“這個我讓on已經給你檢查過身體了,她說你的體內只有一點點的禁藥成分,並不重,不影響懷孕。”
一點點……
“這怎麼可能?”
“這個我也問過oen了,他說要麼就是對方沒下藥,那麼就是你沒吃進去。”
相比之下,米亦更偏向於第二種。
如果說……她並沒有吃進去那個藥,那又是什麼回事呢?
許清蕊不可能不下藥,而她不知情不可能避開,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給她調包了。
米亦想起了一個人,只有這個人熟悉這一切操作,並且有本事在許家眼皮底下,給她的藥調包。
曾經她厭惡透了許澤寒,可沒想到最後護著她的只有許澤寒。
“你和季靖北的事情我都聽老秦說了,他要跟你離婚,這孩子……如果你不想留下來,我就安排oen來給你處理掉。”
處理掉……
米亦摸著肚子,這孩子她盼了好久,好不容易來了,來的卻不是時候。
“墨城那邊,我讓老秦做了你已經死掉了的假訊息,以後,你就留在歐洲,這裡是我的古堡,你就是這裡的大小姐。”
這裡的大小姐,唯一的大小姐。
米亦眼中一驚,死掉……
是啊,如果不是舒南行的及時出現,她此刻說不定是真的已經死了,如果她死了,會不會有人為她難過呢?
懷孕這件事沖淡了她對認父親的抵觸,她說她需要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舒南行答應了,讓她安心在這裡住著。
風雲卷湧,此時的墨城,早已翻了天。
米亦去世的訊息很快在墨城傳遍了,除了人人叫好,沒幾個人為她難過的,在墨城,她的名聲不好,甚至是臭名遠昭,人情冷暖,誰會在乎一個壞女人的生死。
只有明淺,因為這件事,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星期,不吃不喝,差點去了自己的半條命,後來還是陸振銘說,一天沒見到屍體,就一天不是真的,她這才找到了一絲生機。
白洛辰在聽到這個訊息後,整個人彷彿被抽了生氣,整個人都頹廢了,推掉了所有的商演,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沉默不語。
沈沁一直陪著他,勸說了好幾天,最後門終於來了,只是人卻不見了。
最瘋狂的莫過於許澤寒了,他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就沖進了許景陽的書房,當時五勝正在彙報這個事情。
“是你做的,對吧!”許澤寒的眼裡一片猩紅,紅的可以滴血。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他的父親,他一定毫不猶豫的舉起刀,手起刀落。
“她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她必須死。”許景陽面不改色,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殺個人在他眼裡就跟踩死一隻碼字似的那麼簡單。
“那是你的秘密,不是我們的秘密。”許澤寒咬牙切齒的糾正他。
“小寒,你不要無理取鬧。”
同樣的,如果許澤寒不是他的孩子,許景陽也早就拉出去做掉了。
“我說過,她不能死。”許澤寒咬緊了下頜,通紅的雙眼染盡了憤怒,“二十年前,你親手殺了你心愛的女人還不夠,現在還要我步你的後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