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的地位是不是就變得唾手可棄了?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拋棄你的。”
說完,季靖北招了石蒙過來,“溫儒俊嘴巴不老實,給他點教訓。”
“是。”
得了命令,石蒙就下去了,米亦倒是有些吃驚,沒想到季靖北動作這麼快。
她這才告狀,他就派人去收拾溫儒俊了。
“這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米亦點點頭,還有種驚慌之後的後遺症,就是手腳冰涼。
“冷嗎?”他溫熱的掌心捏了捏她的手,帶來一絲溫暖。
“有一點。”
季靖北帶著米亦找了一個冷氣不那麼足的位置坐下,這種宴會上,冷氣都開的很大,而女人們又都穿的很少。
半個小時後,宴會開始,季靖北一直陪著米亦坐著,不曾離開過。
“大家好,很高興各位能來參加許某人舉報的慈善晚宴……”許景陽已經站在大廳臺上開始了今晚的開幕詞。
“許家的慈善事業做的很大?”米亦看著臺上正在發表講話的許景陽,總覺得他隱瞞了一些什麼。
“嗯,目前來說,整個墨城的孤兒院,養老院,包括你上次進的精神病院,都是許家的。”
一個人熱愛慈善可以理解,可一個人包下了整個城市的慈善,米亦有些奇怪。
“許家為什麼把慈善事業做的這麼大?”
季靖北搖頭,這其中的理由就太耐人尋味了。
對外,都說是許景陽自己就是孤兒,年輕的時候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會這麼注重這一塊。
也有人說,他是為了給自己的許氏積攢人氣。
更有人說,他根本就是假惺惺的在裝,表面做慈善,實則斂財。
不管是哪種,許家的慈善事業一做就是幾十年,從許景陽年輕到如今,現在他基本上已經不出席外面的商業活動,只在家專心做慈善,公司的事情也基本都交給了許澤寒。
“你覺得這個許景陽是好人嗎?”
季靖北突然問了這麼一句,米亦有些驚訝。
剛剛第一眼見到許景陽的時候,覺得他笑的很和藹,和他的兒子許澤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外人眼中,許景陽就是親切的代表。
可這笑容,看的時間越久,米亦越覺得瘮得慌,一種沒由來的恐懼,她說不清楚。
“一個人的好壞是看不出來的,就表面來看像好人,實際上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