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加油。”紀遊說。
演講比賽和肖央央料想的差不多,不能說一點難度都沒有,但都在接受的範圍內。
向現場的老師和觀眾問好後,肖央央開始了演講:“adies and genteen, during the ong and fiercepetition,i… ”
牢記著演講稿的每一個要點,肖央央保持著微笑,姿態不卑不亢,平和從容地將自己的講稿娓娓道來。
“that&039;s the end of y speech, thank 。”微微彎腰鞠了個躬,肖央央結束了演講。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比完賽,肖央央走出考場,直奔紀遊的考場。
但她剛穿過操場,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叫她:“姐!肖央央!”
她停下來,轉過身,一個人向她跑了過來。
居然是很久沒見了的肖開宇。
一路跑了過來,肖開宇也沒太喘,他笑著和肖央央打了個招呼。
“我之前在比賽名單裡看見你的名字,剛才就特意留意了一下,果然是你!”肖開宇說,“我就在你們比賽的階梯教室門口等著,結果一晃眼你就不見了。”
肖央央有些奇怪:“師大附中不是給你們放假了麼,你怎麼還在學校?”
肖開宇撓了撓頭發:“我特意來找你的麼這不是。”
“喔,有什麼事?”肖央央有些意外。
“就新廣場那邊,你是不是在那兒拍了個廣告?”肖開宇說,“前不久爸在那邊看見了,就尋思著說中秋節請你來家裡吃頓飯,緩和一下關系。”
肖開宇話說的挺委婉含蓄,乍一聽還以為肖乾是想自己的女兒了呢。然而自從那次肖開宇生日她直接翻了臉,這大半年肖乾再也沒聯系過她,這會兒看著有價值了就想著一頓飯把她哄回去,這是在搞笑麼?
肖央央冷笑一聲,肖開宇忙說:“哎姐你可別怪我頭上,我這不就來告訴你讓你可千萬別答應麼,就怕你一心軟又來家裡受氣。”
聽到這話,肖央央倒是詫異了:“你這話很有趣啊?”
上次肖央央就看出來肖開宇這個兒子和自家爹很是不同,沒想到這次更讓她驚訝了。
肖開宇說:“爸和我媽是怎麼想的你是知道的,我自個兒也清楚啊,不就是想讓你做‘扶弟魔’幫著我麼。”他說,“我這人雖然又懶又饞吧,但怎麼著也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我沒興趣讓我姐來怎麼‘幫襯’著我,而且也不需要。”
肖央央笑起來:“那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
肖開宇笑了笑:“實話說,以前不管我爸他們怎麼故意冷落你,不給你好臉色,你還是回回一叫就過來,說什麼也裝沒聽見似的,我看著挺不舒服的。但是上回你既然開竅了,那我不得來透個口信麼。”
“而且,”他說,“最主要的,他們是我親爸媽,我也說不了什麼。但是你還有崔阿姨照顧,所以還是離遠點兒的好。”
肖央央確實沒想到肖開宇這沒心沒肺的外表下會想到這些彎彎繞,還挺少年老成,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少年,”最後,肖央央說,“行吧,我知道了,你都能有這思想覺悟了,我怎麼著也得成全你啊。”
“謝謝姐。”肖開宇笑眯眯地說。
又閑聊了兩句,臨走前,他突然對肖央央說:“姐,實話說你變化真挺大的,我感覺你是真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大半年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幾乎直指根源的話,肖央央心頭猛地一緊,攥住拳頭,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她笑著說:“說什麼呢,根正苗紅的好少年,客觀唯物主義知不知道?”
肖開宇笑起來:“知道啊,我開個玩笑而已,這世上怎麼可能真的有換靈魂這種事。我先走啦,姐。”
快走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