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這意思是…”江元問。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了,你看他們還有可能嗎?”
“等等看吧,要辛苦些。得看廷盛的行動力。”江元還沒說完,預約好的人就到了,她對對方點了個頭。
豐老太太基本明白了,花多少精力造成的傷害,要彌補就得花更多的精力,還不一定能修補好。
那就順其自然吧,她是希望兩個人都能幸福的,只要能幸福,怎麼都可以,當然能複合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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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辭依然做了飯,欣欣已經恢復了一點愛說話的性子。
小辭回家前問豐廷盛,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冷靜期時間到了幾天了,現在欣欣也快恢復。
豐廷盛默了很久,說:“我給你看點東西,看完我們再聊,好不好?”
於是豐廷盛的小號多了一個好友,唯一的好友。
次日,如辭依然是去接欣欣放學,繼續過來做飯。
但豐廷盛和欣欣都發現瞭如辭的異常,有點哀傷。
洗碗的時候,豐廷盛過來問她,要不要再給他一個機會?
那時欣欣已經去樓上自己寫作業,今天她有想出去玩的想法,爸爸很高興的答應了,她要提前寫好作業。
如辭搖了搖頭說,“我們還是去把證領了吧。我看過了,但是,已經過去了。”
豐廷盛急了,無意識伸出手,如辭退了幾步,豐廷盛往前走了幾步,把如辭堵在牆角,“你想離婚,想都別想,離婚是不可能的事。”
如辭繼續堅定的搖了搖頭,看著他,不說話。
豐廷盛看著如辭要哭不哭的樣子,心疼極了,如辭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哪捨得不讓她如願。
至於他自己的那些不捨,悲痛,愧疚,自己受著。
他在難受,如辭也不關心,不在意。
他估計現在自己也是要哭不哭的樣子,但難受給誰看呢,小時候沒人在意,現在還是沒人在意嗎?
如辭走後,豐廷盛站了5分鐘,收拾好心情,上樓去找欣欣。
還好,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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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豐見完胡長松後給老爹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所見所聞。
老爹說:“豐廷盛和如辭是夫妻,我早就知道了啊,小辭和欣欣還和我吃過飯呢。”
“什麼,你知道不和我說?你還看著我那樣。那你也早知道林珊是什麼樣的人?”任豐非常憤怒,感覺自家老爹把自己當著小丑。
“和眼瞎的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就差餵你嘴裡了。”老爹說。
“老頭,你知不知道現在公司的危機,你……”任豐氣的想掛電話,但又生生壓下去。
“你造成的,自然是你解決,你還能靠我一輩子啊。對了,反省好了寫個檢查發我。”老爹悠悠的說。
“老頭,剛才你說你和如辭吃過飯?什麼意思?”任豐忽然反應過來。
“自己去想,掛了。”
任豐忽然想起以前老爹說的他把長盛的核心技術人員得罪一事,猛然意識到,如辭,身份和成就應該不僅僅是表面上的這些,儘管她現在已經是被人津津樂道。
晚上,任司令看著兒子發過來的自省報告,嗯,磋磨得差不多了,是該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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