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他表叔倒是打個電話過來問了他一下今天的生活情況。
楊素跟他打了個招呼,說自己過幾天要有事,讓他不要太擔心。
第二天一大早,門口停兩輛車,傅山帶著方書語已經在外面等他了,剩下還有四個保鏢,坐在後面的那輛車上,專門來保護他們安全。
傅家也是始於微末,在九十年代把握了機遇,搭上了快車道,迅速發展起來,但他們的根還在原來的地方。
他們今天要去的地方就是傅家村,一個村有好幾千人,是當地的大姓,又出了傅山一家,遠近聞名。
嚴格來說,傅紅雷還是以前村裡的教書先生,有些文化,不然也不會被他的那位紅顏知己迷住,傅山成功發財以後,他也跟著去了,辭了教書先生。
漫長路程顛簸的路途使得車上的人昏昏欲睡。
他與方書語坐在後排,迷迷糊糊中,方書語啪一下,直接倒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睡相極不雅觀,口水都滴到他的肩膀上了。
楊素看著笑了笑,沒忍心打擾他。
八點鐘出發,一共要行駛四個多小時,快一點的時候,他們才剛剛到達。
方書語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是在楊素的肩膀上,然後再看到他白衣服上的那一團水漬,羞愧得要死,但是又不好拿紙巾去擦。
“書語姐,昨晚沒睡好吧,難怪呼嚕聲那麼大!”見她醒過來,楊素笑道,順便換個稱呼。
什麼?呼嚕聲?方書語真想一巴掌打死楊素,早知道就不睡那麼沉了,簡直太丟人了,睡在“仇人”的肩膀上,竟然還流口水打呼嚕。
說好的高冷形象呢?
方書語開啟車門就溜了下去,不想面對他。
傅山在這裡自然也有很親的親族,他的二叔,一直在家裡務農,沒有出去。
不過在他的接濟下,一家都過得挺不錯的。
一家人都挺老實,不過就是孫子有些痴,旁人與他說話也聽得懂,就是很少與別人交流,久而久之被排斥。
二叔傅紅江很是熱情地招待著他們,楊素吃到一半,不勝酒力跑了出來,這裡的勸酒文化真的是太瘋狂了,估計得喝到吐不可。
剛出門,在外面坐了一會,就走過來一個二十多歲流裡流氣的青年。
他本來是在往這邊走,看見楊素之後十分地不爽,帶著背後兩個殺馬特,走過來。
“小子,你是誰啊,跟書語什麼關係?”他面色不爽,似乎有所依仗十分地囂張。
我靠,哪來的神經病。
楊素看見他們的頭髮衣服,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關你屁事,想知道自己去問呀!”楊素說道,對方提到了方書語的名字,還叫得那麼親熱,估計是把他當成情敵。
中午下來的時候,兩人經常站在一起,因為車上的那事,方書語表情一直不自然。
被他給瞧見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叫付天賜,村長是我爸,敢跟我這樣說話,信不信我弄死你。”傅天賜大怒,擼起袖子就要過來收拾他。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