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警察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警察姐姐，我說了吧，你肯定是看錯了，天那麼黑，這裡蚊子也挺多的，還是回去吧。”楊素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大夏天的，這河邊，蚊子確實是不少，方書語白嫩的面板上已經被叮出了幾個包來，心裡十分地煩躁。
“好，算你狠！”
楊素還以為她會直接放過他們，結果沒想到她又繼續說道。
“把他們全部帶回局裡，一個個審查，二十四小時之後再放人！”
“小姐姐，夠狠的呀！”楊素知道自己得罪了她，估計回去也沒有好日子過。
“唉，我今天還沒洗澡呢！”一邊上車，楊素一邊向天哀嘆了一聲，坐了一天的火車，都累成這樣了，還不肯放過。
當車開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三點了，浪費了大量的警力，卻一無所獲。
之前他們以為會人贓並獲，所以就沒考慮那麼多，他們三人都在那一塊，早就把口供對得差不多了。
突擊審查也沒用，三人都說是來河邊洗澡了，方書語也沒有辦法，只能那麼耗著，別無它法。
這麼下去也不是回事，楊素也困的不要，不要的。
天已經亮了，警察局開始上班，楊素衝著一直坐在他這邊方書語叫到：“小姐姐，我給你打個電話嗎？”
強撐著一夜沒睡的方書語聽他說話，還以為是要交代了。
結果等來這樣一句話。
“打什麼電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她沒好氣地說道。
“你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但是不能限制我找律師，你不給我打電話我就舉報你。”楊素立馬抗議道。
“你，還有律師？”方書語彷彿是從牙齒裡擠出來的一樣。
“好，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就是局長來了，你給我得等到二十四小時之後。”心中的羞惱一直讓她針對這楊素。
可是實際上，挖出那些古董帶出來，沒有一個明確的規定，可大可小。
楊素面對他的威脅，面不改色，反正找不到證據。
他選擇打電話給肖寶光，反正是別人請他來，而且身份對等的話，應該也會有很大的權勢。
接通電話之後，楊素把這件事情縮略了一下，讓肖寶光想想辦法。
肖寶光讓他等個半個小時，就去聯絡人去了。
聽見他的語氣裡完全沒有為難，楊素就知道肯定有戲，他繼續等待著，方書語是全程聽到他的電話的，臉上驚疑不定。
果然沒過多久，就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把方書語叫了出去。
當他們再次進來的時候，方書語一臉怒容，眼睛都快把他殺死，坐在那裡生悶氣，看也不看這邊。
“小楊是吧，你們可以提前走了，記住了，年輕人，以後不要太沖動。”中年警察對他的語氣不冷不熱，十分平淡。
楊素摸了摸鼻子，沒有去招惹方書語，感覺這次還是有些理虧呀。
自己這一次算不算是借勢壓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