銬完楊素之後，楊素轉了一個身，正對著她。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五厘米，楊素真正能數得清楚她眼睛上有幾根睫毛？
甚至連呼吸都可以感覺到。
楊素一低頭，鼻血差點流出來，方書語的警服上有一顆釦子竟然直接脫落了，剛才還沒有，就是銬著他的那一刻，動作幅度有點大，再加上她的胸也挺大。
所以一下就掙脫了束縛。
方書語見他欲言又止，彷彿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冷聲道：
“你想說什麼就說，想要讓我放你們一馬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你們犯了多大的罪，應該自己心裡清楚。”
她還以為楊素是想向她求情，她都想好怎麼拒絕了。
“你胸口上的第二個釦子崩了！”楊素再次低頭看了一眼，享受了一波福利，淡淡地說道。
方書語一看，果然，剛才竟然被他看了一個遍。
再加上又是夏天都穿的清涼，除了外面一件短袖，就剩下里面的內衣。
臉一下就紅了，羞惱道：“看什麼看，犯了法，還這麼囂張，公然調戲國家公務人員，罪加一等。”
憤怒之下，她直接給楊素加了一個大帽子。
楊素委屈道：“我又沒想說，不是你叫我說的嗎？怎麼到頭來又來怪我了！”
方書語：……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不想說是什麼意思，想再多看一會兒？竟敢偷看國家公務人員。
楊素要是知道她的想法，非得叫天屈不可。
不說也不是說也不是，怎麼這麼霸道呢？
“好好給我蹲著，等一下再收拾你。”方書語十分粗暴地把他與郭臨推到一起。
三人對視了一眼，頗有一種倒黴的感覺，不是說好沒有人發現嗎？
怎麼還是被警察跟來了。
“老闆，現在怎麼辦？”劉老三有些六神無主，因為總有些懊惱，因為警察都是跟著他過來的，他可不想讓郭臨以為是他出賣了他們。
“沒辦法，估計倒賣文物這個罪名肯定會坐實，到時候嘴硬一些，別全部都說出來，等晚一些，我打電話找人幫忙。”郭臨一臉無奈，實在是太倒黴了。
自己還什麼都沒做呢，就這樣被盯上了。
不過他還是很信任劉老三的，沒認為是他出賣了他們，畢竟這人是從自己開始到發家，就一直跟著，值得信任。
“表叔，你說他們要是找不到那些東西，會不會把我們給放了。”就在這個時候，楊素突然說道。
郭臨沉思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說道：“沒有物證的話，他們就很難定我們的罪，不過東西都在後備箱裡，根本來不及丟掉。”
楊素突然賊笑道：“別擔心，他們找不到的，我們就說是來河邊洗澡，其他的什麼也別說。”
“這怎麼可能，東西都在後面。”郭臨搖了搖頭，以為他是異想天開。
只能依靠自己那些白道上的關係，這事說起來都怪自己貪心，他很後悔。
還把自家大侄子給搭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