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嶽檸歌死,就算現在雙腿殘廢,她也想要看到嶽檸歌死!
“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知道你城外部署了大軍,我要你當著禤甲軍的面,將他們一眾將士都歸入我的麾下!”
魏淵的想法很簡單,他一直覺得自己比不上魏越澤就是因為他的虎賁營太弱,如果有了禤甲軍輔助,魏越澤又算的了什麼。
而且,只要魏越澤禤甲軍的面將所有的將士讓給他,那麼魏越澤在禤甲軍裡面的形象就會跌入谷底,到時候,不用他再煽風點火,魏越澤也無法挽回禤甲軍一眾將士的心。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
“上城樓!”魏淵逼迫著嶽檸歌走一步步地往前走,而又招呼著魏越澤,“帶錦繡上來,我要讓她也好好地看看,我是如何為她報仇的。”
魏越澤睨著魏淵,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雖然那刀子是架在嶽檸歌的脖子上,但卻讓他感覺好似有人叉住了他的脖子,壓住了他的命門。
他很不爽!
“我知道你不高興,但是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你,你趕緊將錦繡帶著上城牆,我要和她一起看著你將禤甲軍讓給我!”魏淵在秦嶺的時候就左思右想。
他不明白,明明他才是魏閥的少將軍,為何嶽檸歌就是對魏越澤堅定不移,最後他總結出來了,那是權勢。只要他得到了全是,嶽檸歌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不過這個時候,他只是想要嶽檸歌對他刮目相看而已,他不會再在嶽檸歌的身上浪費些什麼了。
他用刀子架著嶽檸歌,一步步都小心翼翼,直到上了城牆,他才鬆了口氣。
對付嶽檸歌這樣的武者,他每一步都要精打細算。
魏越澤將嶽錦繡放在輪椅之上,又想法子將嶽錦繡給抬上了城牆。
城外的確是一支軍隊,雖然沒有動靜,但還是黑壓壓的一片。
因為情況特殊,魏越澤已經用聖域離鶴峰尊上的身份請求了大周皇朝的協助,當蕭覆叛變的訊息一傳開,城牆之上就只留下了聖域的強者,所以並沒有大周的其他士兵。
“魏越澤,你快告訴他們呀。”魏淵猩紅了雙目,他直勾勾地看著腳下計程車兵,很快,這些人都是他的了。
只要他得到了禤甲軍,就要立刻讓他們剿殺魏越澤,到時候他帶著禤甲軍凱旋而歸,魏閥的所有東西又會回到他的手裡。
“魏淵,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放屁!”魏淵咬著牙,“我知道,你是不樂意對不對?那也是,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打拼下來的軍隊又怎麼可能輕易給我,可是……”魏淵將刀子又往嶽檸歌的皮肉裡面加了三分力道,鮮血顯得無比狂狷:“你現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我志在必得。”
“你身為魏閥的少將軍,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有什麼好爭奪、好搶掠的?”魏越澤一直就很不明白。
他名不正言不順,那魏閥遲早都是魏淵的,魏淵身為嫡子又為什麼要一直咄咄逼人。
魏越澤不提還好,一提魏淵就覺得心裡來氣:“自從你十歲那年回到魏閥,爹就對你刮目相看,我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你十六歲的生辰,天道院親自送來入學通知,這等殊榮,讓我嫉妒了好久,可我娘親自帶著我去天道院,得到的是什麼,只是羞辱!”
那是留在魏淵心底的陰影,他本一直覺得和魏越澤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在武力上要稍微弱了一些,可天道院的那些不留情面的抨擊,讓他完全迷失了方向,他這一輩子只有一個目的,踩過魏越澤。
現在,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