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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人的性命雖然是最直接的報仇手段,但如果可以令這個人痛不欲生,她又何嘗不願輕松一點,放下手裡的屠刀,讓別人來代勞。
她放過蕭覆,修羅魂殿的人不會放過蕭覆,甚至大周也不會有蕭覆的容身之地。
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頃刻覆滅,這是嶽檸歌最喜聞樂見的。
嶽檸歌轉過身去,沖魏越澤盈盈一笑:“咱們走唄。”
事情都辦完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她的想法很簡單,國泰民安。
有時候嶽檸歌都覺得自己很矛盾,上一世是殺手,為的就是政局動蕩,可就是因為政局太過動蕩,她見慣了生離死別,到了這一世,她卻樂於力挽狂瀾。
四國雖然在明爭暗鬥,看起來好似誰都不讓誰,但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形成一個堅固的勢力圈子,誰都沒法子在短時間內吞噬掉誰,大不了就內鬥,內鬥的傷亡總比軍閥之戰要好的多。
只是……她願意放下手裡的屠刀,有人卻不願意。
一個身影忽然飛撲過來,手裡的匕首泛著寒光點點,蕭覆完全沒有料到,當下匕首就紮入了他的背脊,他撲向前去,轟然倒地。
“蕭覆!你欺我辱我,今日我若不殺你,難解心頭之恨!”
蕭覆是措手不及的,他防備了魏越澤、防備了嶽檸歌,唯獨沒有防備藏在人群之中的她!
介珩被聖域的強者給包圍著,他分身不暇,加上又受了重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覆倒在地上,無比狼狽。
“主子!”介珩一聲怒吼,手下發力,倒是在瞬間震退了不少武者,可那些人都是前僕後繼的,很快他也體力不支了。
蕭覆此番是日落西山,他忍著後背的劇痛,掙紮著爬起來,看著匍匐在腳邊的女子,眼底竟是滿滿的嫌棄。
他可以死在魏越澤的手上,也可以死在嶽檸歌的手上,可絕對不能夠死在這個人的手上。
因為髒!
他咬著牙,忍著疼,一腳將雙腿廢掉的嶽錦繡給踢開,力道甚大。
嶽錦繡後背直挺挺地撞向了襄王府外的臺階,忍不住吐出一口汙血來。
她雙臂撐著身子,眼底盡是瘋狂:“王爺!我說過,我不好過了,你也甭想好過!”
她張狂地笑著,眼底滿滿的恨意。
蕭覆緩緩地走過去,忽然一道身影卻擋在了嶽錦繡的面前,攔下了蕭覆。
“滾!”蕭覆背脊上的匕首插的很深,他每每呼吸一次就會帶著一次的疼痛,可他卻不以為意,反正什麼都沒有了,拉一個人陪葬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