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嗤之以鼻:“什麼娶我,不外乎是想用我來鞏固你的勢力,順便……事成之後,煉化我的武力罷了。”
蕭覆知道嶽檸歌聰明,但沒有想到她竟然將事情看的如此清透:“煉化武力,得看看時機,萬一這一輩子我都不捨得呢?”
“蕭覆,你這騙鬼呢?”嶽檸歌拍桌而起,“你有什麼捨不得的,嶽錦繡跟你這麼久,她的腿你有想法子救回來嗎?你別告訴我,是我下手太狠。我對她若是下手不狠,那就白瞎了我這麼多年受的苦了,我說過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她好過。”
嶽檸歌嘴角微微揚:“你說說,就這樣了,你還要娶我,也不怕我嫁給你之後,到你府上興風作浪,她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嶽檸歌如何再看到嶽錦繡,難保不下殺手。
她沒有什麼婦人之仁,只是覺得一個女子,要求生只在太可憐,而嶽錦繡偏偏用錯了方式方法,要和她做對。
“一命嗚呼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蕭覆的語氣平淡,就像對待一根狗尾巴草似得。
嶽檸歌搖搖頭,這個男人沒救了。
她還有大好的明天,才不要和他瞎攪和在一起。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你會想見我的。”蕭覆嘴角微揚,那種得意且自信的笑容,讓嶽檸歌萬分反感。
她才不要見他。
蕭覆站起身來,眸光晶亮晶亮的,怎麼覺得好一段時間不見竟然十分想念嗎,一時間,眼睛都挪不開了。
“再看,眼睛珠子都要挖出來!”嶽檸歌憤憤道,被蕭覆看的實在不舒服。
蕭覆笑了笑,又不要命地走了上前,剛剛一伸手,嶽檸歌手裡的匕首便順勢而來,帶著破風的氣勢,差點沒割斷他的衣袍,蕭覆連退好幾步,穩住了身形,嘴角輕笑:“還好,還好,幸好沒斷,否則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本王有斷袖之癖。”
“你若是真斷袖,就真的造福人間了!”嶽檸歌抓起手邊的被子,惡狠狠地朝蕭覆砸了過去。
蕭覆一躲,杯子落地而碎,聲音清脆的引來外面的官爺。
官爺正要敲門,介珩卻適時阻止:“這是王爺兩口子的小打小鬧,官爺還是別插手的好。”
官爺眼皮子抽了抽,這是小打小鬧?若是大打大鬧,豈不是要掀房子了?
真是惡趣味。
腳邊竟是杯子的碎片,蕭覆笑道:“你這砸東西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夠改,我怕我那襄王府不夠你砸的,到時候本王和你得流落街頭了。”
“呸!”嶽檸歌啐了一口,“你自己流落街頭就是了,別帶著我!我還有大把的好時光,我和你各走各路,你少在哪兒假惺惺的,我的涼涼呢!你給我家涼涼吃了些什麼!”
“介珩應該告訴你了吧,等咱們成婚之後,涼涼自然會還給你。”蕭覆道,“不過至於我給它吃了什麼,不過就是一些魔怪的精魄,順帶加了些料。”
“卑鄙!”
“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主兒,隨便你怎麼說。”蕭覆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你好好在這兒等我娶你過門就行,欽天監那邊快要選好日子了,真想現在就娶你。”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