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一路上,她的鶯鶯燕燕可比他還多,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哪兒來的魅力,引得英雄盡折腰。
得早些將事情給辦了才好。
嶽檸歌看著徐如煙:“你不是整日裡都想嫁給他麼?要不,你嫁?”
徐如煙一紅臉,她倒是想呀,可這一路上,魏越澤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他心裡只有嶽檸歌了,她也漸漸地死了這條心。
“表嫂說的什麼話,我,那個我……”
一向彪悍的徐如煙,在面對魏越澤的時候還是會吱吱唔唔,從小就仰慕的男人,怎麼可能一時半會兒說忘記就忘記?
嶽檸歌正還要說什麼,魏越澤的臉上一沉,卻是將她抗了起來:“既然你那麼喜歡亂說話,我就好好地懲罰一下你。”
“喂喂喂……你放我下來,好丟臉!魏越澤!你個王八羔子!”
和徐如煙說的不錯,裁縫下午才來為嶽檸歌和魏越澤量衣裳,嶽檸歌被折磨的渾身痠疼,連連翻著白眼,惹得魏越澤又是笑臉盈盈:“你再翻白眼,信不信我……”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嶽檸歌,很多話他點到即止,也只有嶽檸歌一個人聽得懂。
嶽檸歌癟著嘴巴,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忽然很懷念那個一本正經的魏越澤!
“公子,小姐,這嫁衣是要百鳥朝鳳,還是要百花齊放?”裁縫一面量著魏越澤的手臂,一面問道。
魏越澤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長腿,穿什麼都好看。
“呵,要龍鳳呈祥。”
“這……”裁縫的手微微一滯,“這,可是大忌呀。”
龍鳳呈祥,怎麼可能給普通人做嫁衣呢?
魏越澤一雙鳳眸睨著裁縫:“我知道你以前是給皇家做衣裳的,巴蜀皇朝的帝後嫁娶的時候穿什麼,就照著給我們做什麼。”
嶽檸歌看向魏越澤,他要做什麼?
裁縫顫巍巍地跪下來,這可是要他的性命呀!
說什麼也不敢做。
魏越澤淡漠地看著他:“你若是做了,我擔保你此生無憂,若是你不做,我也可擔保你此生無憂,但你的家人……我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裁縫哭著求饒,他一把年紀了,沒想到這一樁生意竟是燙手的山芋。
做也是死,不做更是死。
魏越澤將他扶起來,又從桌上取了兩錠金子:“這筆買賣,你很劃算。”
裁縫抹著眼淚,拿著記好的尺寸,帶著一顆上下不安的心髒走出了宅院。
“你這是要做什麼?”嶽檸歌搞不懂魏越澤到底在想什麼,平白無故的何必去為難人家一個裁縫。
“你所有失去的,我都會讓他們還給你。”魏越澤定定地看著嶽檸歌,“當初,你娘親是如何被巴蜀皇族除名的,現在我就要讓他們如何將你娘親的姓名記錄回去。”
嶽檸歌十分詫異:“那也不用為難人裁縫呀。”
“你該知道我的,檸歌,我天生就不是什麼好人。”
嶽檸歌嘆了口氣,魏越澤不是好人,她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回子好了,禍害就該紮堆兒。
裁縫的手速很快,可那傳話的風聲更快。
這幾日,天府就鬧遍了,說是有人膽大妄為竟然想用帝後嫁娶之禮來娶妻,然而當巴蜀之皇召來廉親王一問,卻又是得出另外一個說法。
那個待嫁之人,竟然是當年被皇族除名的瓏月公主之女。
這場戲,熱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