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介珩徹底呆住了。
書房裡面的兩人正在如火如荼,冷不防的這一聲破門聲讓蕭覆身下的嶽錦繡歪了歪滿面潮紅的臉來看,當她看到嶽檸歌正站在書房大門口的時候,當下臉色煞白,尖叫了一聲,然後就要往蕭覆懷中躲。
臉上都寫滿了嬌羞和憤怒:“王爺,王爺……”
她早就衣不蔽體,雖然方才的是想要嶽檸歌知難而退,可她哪裡想得到嶽檸歌會不顧王爺的顏面破門而入,如此難堪!
“出去!”蕭覆的身子很精壯,線條較之魏越澤要顯得剛毅些許,看的嶽檸歌都有些出神。
嶽檸歌沒有動,介珩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壓低了聲音:“姑娘,王爺要發火了。”
這倒是肺腑之言。
嶽檸歌不害臊地往裡面看了看:“你讓我過來找你,就是讓我看這幅春宮圖的?你們的表演很到位,男盜女娼,不錯,不錯。”
“再廢話,我將你一起辦了。”蕭覆的聲音帶著沙啞的磁性。
這個女人,簡直不要命了。
嶽檸歌無所謂地聳聳肩:“既然是你讓我過來的,就斷沒有讓我先走的理由,該是她先走。”
嶽檸歌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嶽錦繡的身上,嶽錦繡身上的肌膚和從前一樣,還是如羊脂玉一般,哪裡像她,一身傷痕!
嶽錦繡一聽,登時慌了,趕緊往蕭覆的身上靠了靠,當觸及到他溫暖的面板時,嶽錦繡才哭泣道:“王爺,王爺讓妾身死了算了吧,妾身被人看光了,貞潔不在,妾身……”
“好呀,你死呀。”嶽檸歌冷不丁地開口,嚇了嶽錦繡一大跳。
嶽錦繡依偎在蕭覆懷裡,眼底湧出冷冷的惡意來。
她本是計劃的好好的,之前在膳廳偷聽到蕭覆和嶽檸歌之間的對話,她就打算來這兒和蕭覆雲雨一番,本來這位王爺就是個風流浪蕩之輩,只要挑起他的慾火,就是在院中都可能來一場魚水之歡。
她也聽到了嶽檸歌到門外的聲音,所以故意出聲,讓嶽檸歌知難而退,誰知!
誰知嶽檸歌居然不知難而退,反而迎難而上,竟然敢肆意推開門!
她哀怨的目光落到書房門外的一片衣角,介珩為何不阻止嶽檸歌!
嶽檸歌歪著頭看著嶽錦繡臉上的潮紅一點點地退去,留下的只有蒼白以及冷汗連連,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沒心沒肺的:“你什麼時候貞潔過?不過是人家玩過的破鞋,沒想到蕭覆你口味這麼重,居然連人家的破鞋都撿的津津有味。”
“找死!”
蕭覆眉眼一凜,登時抽身而來,長臂一勾,木施之上的長袍便是落入手中,再下一瞬間,他健碩的身子就已經被衣袍給裹住。
他周身武力縈繞,冰冷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這個女人,是不是將他一次次的容忍當成了肆無忌憚!
嶽檸歌往後暴退,臉前是一陣陣的掌風,若是她的腳步稍稍遲疑一點點,那些掌風可就得無情地落在她臉上,想一想,嶽檸歌都覺得火辣辣。
終於蕭覆將嶽檸歌逼到了牆角處,退無可退,嶽檸歌正打算反擊一番,哪知蕭覆那張極怒的臉卻平緩起來:“你在吃醋嗎?”
嶽檸歌一愣,歪著頭看向書房站著的介珩,她有沒有産生幻聽?
“有沒搞錯,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嶽檸歌反感地看著蕭覆,“你覺得我是那種撿破鞋的人?”
蕭覆微微眯起眼睛來,抬手伸到嶽檸歌的臉邊,微涼的指尖拂過嶽檸歌柔滑的臉蛋時卻讓嶽檸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爺,自重!”嶽檸歌反感地側頭一縮,正打算想法子脫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