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奪我未婚夫的時候就有禮數了?你陷害我的時候就有禮數了?”嶽檸歌冷不丁地反問道,“你現在來和我講禮數,是不是太遲了?”
嶽錦繡氣沖沖地走上前去,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她趾高氣昂地抬起頭來:“你在這別院不過是個過客,你怎麼著也得對本夫人行個禮吧?”
“你配?”嶽檸歌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嶽府的庶女,也想讓我給你行禮?嶽錦繡,你是沒有睡醒吧?”
“替本夫人掌她的嘴!”嶽錦繡指使著身邊的丫鬟道,“此人對本夫人出言不遜,給本夫人掌嘴!”
嶽錦繡想要挫挫嶽檸歌的銳氣,但又不敢親自上陣,只能指揮人。
此舉落在嶽檸歌的眼中,只覺得嶽錦繡實在是蠢鈍如豬!
既然招惹不起,何必來招惹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很想揍人嗎?
那丫鬟也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在這別院裡面待久了,以為被分給夫人就很了不起了,誰的嘴都敢來掌,等她走過來,拿著雞毛當令箭將手給抬起來的時候,那抹得意的笑卻定格在了臉上,緊接著就是殺豬一般的慘嚎聲直沖雲霄。
“啊——”
嶽錦繡的心提了起來,不過心情卻是意外的好。
她就知道,嶽檸歌的暴脾氣,肯定是會動手!
這別院上下可都是王爺的人,要知道她當時就仗著自己是夫人的名義掌了個丫鬟的嘴,結果被襄王關在小黑屋整整三天。
原因是,從來沒有人敢動他的人,包括下人在內。
嶽檸歌這可是要將人往死裡打呀!
但見嶽檸歌一抬手,便是將那丫鬟給丟開,那樣瘦弱的身板兒砸到了牆壁上,就像斷翅的蝴蝶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汙血,登時就暈了過去。
嶽錦繡佯裝很害怕的樣子,趕緊抓住身後的另外一個丫鬟:“救命呀!殺人了!救命呀!”
那丫鬟也跟著叫嚷起來了,她這才剛剛看到王爺的面,就要這麼被人活活打死嗎?
不!不行!
她要求生!
丫鬟的聲音和嶽錦繡的聲音交錯起來,整個別院都顯得十分吵嚷。
嶽檸歌只覺得頭疼欲裂,邁著清冷的步伐從她們身邊走過,絲毫不理會她們兩個人的叫喊,回到房間,“嘭”的一聲將門給關上,徒留那個丫鬟十分詫異地看著嶽錦繡。
“夫人,人都走了,還喊嗎?”
“喊呀!不喊我將你舌頭都給拔了!”
在嶽錦繡的威逼利誘之下,丫鬟更是賣力地喊了起來,順帶還跑到剛剛被嶽檸歌丟開的那個尚不知生死的丫鬟面前哭訴起來:“哎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死人了!”
嶽檸歌的確是太累了,在外界無比吵嚷之下,她竟然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她起身的時候,涼涼也還睡著,看來蕭覆還真的餵了涼涼好吃的,不然這家夥不會睡的這樣舒服。
涼涼吃飽喝足就睡覺,這是不便的定律。
她很多時候都嘲笑涼涼,這家夥哪裡是蜃呀,完全是豬嘛!
嶽檸歌摸著有些餓的肚子走出房間覓食,她臉上一片風輕雲淡,可來來往往的下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嶽檸歌正納悶呢,介珩便來了:“嶽姑娘,勞煩你去一下前廳,王爺有話要問。”
“蕭覆有什麼話要問我,我現在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