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營丘郡王?”嶽檸歌蹙起眉來,“我倒是聽說了,不是秦王會在一月之後大宴賓客嗎?”
“是會大宴賓客,可現在太子正陪同著營丘郡王來咱們坤佑院參觀,聽說這個營丘郡王剛剛過弱冠之年,為成親的女子都去了。”葉鞘隨意地在嶽檸歌身邊落了座,然後笑道:“你倒是沉得住氣,莫非是已經有了未婚夫?”
嶽檸歌微微蹙眉:“難道不去看什麼營丘郡王就是因為有了未婚夫?”
她和葉鞘又不熟,說那麼多做什麼。
不過讓嶽檸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是太子,而不是苓郡王?
她可記得,當初為了讓姜即墨的身份曝光在大秦的天子腳下,可是讓姜即墨去找了秦無憂,按理說,秦王應該懂得分,怎麼現在卻不一樣了。
“你還真的是不一樣,你可不知道,那陸師妹早在幾日前就同司業先生請了假,專門回了一趟蕩城,這次還親自伴隨在營丘郡王的身邊。”
“真的?”嶽檸歌兩眼發光,有趣!
“這不,剛剛我才在校場上看到他們呢。”葉鞘道,“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嶽檸歌站起身來:“那,我也可以去瞧瞧嗎?”
葉鞘也跟著站起身來:“我陪你去呀。”
嶽檸歌笑道:“好呀!”
她手一揮,趕緊將涼涼一抓,涼涼的身軀瞬間化作小蛇,嶽檸歌毫不猶豫地將它塞回懷中,這一舉動看得葉鞘瞠目結舌。
“嶽師妹,你這蜃竟然可大可小?”
“蜃不都這樣嗎?”嶽檸歌翻了個白眼。
葉鞘尷尬一笑:“我沒有見過蜃。”
他如果能夠見到野生的蜃,還不得打個主意?
嶽檸歌快步往前走,葉鞘趕緊跟上,然後就像一個帶路先生那般指著前面黑壓壓的一群人:“就在那!”
齊國的營丘郡王姜即墨,聽說是齊國剛剛弱冠之年的青年才俊,所以好些人都想一睹其風華。
和這裡的大部分人不一樣的是,嶽檸歌來看的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營丘郡王,而是……
在那!
嶽檸歌擠到了人群的前面,然後終於是看到了站在姜即墨身邊的那個人。
她忍不住嘖嘖兩聲,陸悠琦畫著精緻的妝容正巧笑嫣然地陪著姜即墨,時而談笑風生,時而笑的花枝亂顫,也不是兩人偶爾間在說些什麼。
陸悠琦今日穿的可真……冷呀!
內裡一條抹胸裙,外面輕紗薄衫,看的男人都血脈噴張,可女人們都忍不住打著哆嗦。
嶽檸歌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陸悠琦這是打算勾引姜即墨嗎?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姜即墨身邊的那個穿著玄色蟒袍之人給吸引。
是他?
“那個人,是誰?”嶽檸歌下巴一抬,問旁邊的葉鞘,“站在營丘郡王身邊的那個。”
“那是咱們的太子殿下呀。”葉鞘稍微地“咦”了一聲:“嶽師妹,你認識營丘郡王嗎?”
“不,不認識,怎麼這樣問?”嶽檸歌蹙眉,難道她是在哪兒露出了馬腳?
不可能的呀,她從進入坤佑院就一直規規矩矩的,連山谷都不曾出過,又不曾和姜即墨透過書信。
葉鞘尷尬地笑了笑:“我瞎猜的,我以為你是齊國人,或多或少都見過這位風流韻事頗多的王爺,加上你方才一眼就看出了他是營丘郡王,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嶽檸歌解釋道:“他被所有人都簇擁著,你不是說路由器為了這個王爺而特意請了幾天的假嗎?現在她圍著轉的肯定就是營丘郡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