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呢?”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嶽檸歌扭頭問一臉懵逼的姜即墨。
“我今日早早地出了門,哪兒知道?”
兩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店小二卻往這邊看了過來:“兩位是找住在這間房的姑娘嗎?”
嶽檸歌心急如焚:“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店小二不明所以地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條來:“有人將那位姑娘劫走了,然後留下了這張紙條。”
嶽檸歌一把從店小二手裡搶過紙條,看完紙條之後,嶽檸歌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姜即墨意識到了出大事了,趕緊問:“當真是她嗎?”
“不知道,可十有八九。”嶽檸歌道,“劫走燕舞的人,讓我只身前往城郊的翠和山莊,否則燕舞就沒命了。”
“那還等什麼,走呀。”
“讓我一個人去。”嶽檸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舅舅,你就留在這兒,如果……”
“什麼如果呀!”姜即墨道,“燕舞是我弄丟的,我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去,開什麼玩笑!如果他朝魏越澤知道了,還不得將我的腿打斷!”
想到魏越澤那張黑麵神的臉,姜即墨就覺得背脊涼寒了一片。
嶽檸歌道:“你最好在城裡,而且現在必須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
嶽檸歌伏在姜即墨的耳邊佯裝要耳語些什麼,但下一刻便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後頸。
姜即墨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嶽檸歌趕緊將姜即墨扶到了燕舞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將銀子塞到目瞪口呆的店小二手裡:“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替我好好地看著這位公子,如果我回來的時候出了什麼事,你自己掂量一番有沒有這個能力來償。”
“是是是,小人一定好好地照顧這位公子。”店小二諂媚地笑著,樂呵呵地將錢給收下了。
在客棧裡面能夠出什麼事,不賺白不賺。
嶽檸歌快步走出客棧,順手在客棧的馬廄牽了一匹馬,快速出了城。
途徑少習關,關中依舊炊煙嫋嫋,看來坤佑院的學生還沒有完成試練。
等將燕舞救出來,得想個法子盡快進入坤佑院!
嶽檸歌揮著長鞭,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翠和山莊。
翠和山莊距離城門大概有三裡路,並不算遠,但這個地方很僻靜。
周圍雖然沒有人煙,但栽培的有很多樹木,夏日的時候倒是一個乘涼避暑的好環境,不過現在,日頭不高,那些樹影斑駁地落在嶽檸歌腳下,儼如鬼魅。
一汪泉眼潺潺而流,形成了一道小溪將山莊圍繞起來。溪邊盛開著色白如玉的玉簪花,這山莊的主人估摸著有些附庸風雅,溪上安放著大岩石,打磨過的表面又讓這山莊平添幾分華貴。
嶽檸歌忍不住皺起眉來,但還是榻上了大岩石,走到了山莊的門前。
她敲了三下門,立刻就有人來應門,是個年輕的小子。
“姑娘所為何事?”
“我姓岳。”嶽檸歌自報家門,然後將手中的字條拿出來交給那應門的人。
他低頭看了看字條,趕緊將門給開啟:“我家夫人在院中等著姑娘。”
小橋流水,頗有江南風格的宅院在秦國並不常見,這山莊的主人,倒是很有閑情逸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