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肆!
秦無憂的眼底閃過一絲兇光,然而只是片刻變煙消雲散。
許久,暗處的影衛蹦躂出來:“王爺,這個姑娘身份蹊蹺,只怕是和太子派來的刺客一道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且留著,興許不是呢?”
影衛低聲“咦”了下,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地看著自家主子,尋常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的鐵血無憂王去哪兒了?
秦無憂道:“為保證萬無一失,安插個人近身看著她就好。”
“嗯?是!”影衛更搞不清楚狀況了,不僅僅不殺了嶽檸歌,還得花力氣派個人來看著?
這不符合常理啊呀!
影衛懷揣著滿腹的愁緒和疑惑從自家陣營選了個精幹的女人,稍作打扮一番便讓管事送到了嶽檸歌的房間,美其名曰照顧嶽檸歌的起居飲食,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嶽檸歌倒是沒有回房間,老是在房間裡面憋著會悶的,她找了個風景甚好的涼亭子悠哉哉地坐了一下午,期間有人伺候茶水、糕點什麼的,也是快哉。
約莫坐了一盞茶的時間,魏越澤也尋著過來了:“你倒是好雅興呢!”
“呵呵,我的雅興再好,也沒有秦無憂的雅興好。”嶽檸歌坐直了身子,挑眉道:“你可知道,方才那家夥在牆下等著我,我一翻牆進來就被截住了,這種心情無可比擬,就像打麻將被人截胡一樣!”
她氣的咬牙切齒,心中的那口氣還沒有順暢過來。
“你翻牆做什麼?出去過?哪兒去了?”
“納尼?”嶽檸歌看著魏越澤,顯然他的注意點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她氣呼呼地託著腮幫子:“我出去溜達了一圈,不成呀?一個個的都將我當成籠中鳥麼?”
魏越澤看著嶽檸歌,這小妮子今日的火氣可大了。
魏越澤笑了笑:“秦無憂怎麼給你氣受了?”
“他變相地威脅了你不說,還跑我面前來邀功,讓我報恩!我報他個大爺的恩!”
“唔,他大爺……秦國的王叔,你可是嘗試一下。”
“魏越澤,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嶽檸歌拽著魏越澤的衣袖,“不成,這家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簡直和你有的一比,我決定……”
“嶽檸歌,你說什麼?”
“嗯?”嶽檸歌回過神來,她肯定是被秦無憂給氣壞了,否則怎麼可能當著魏越澤說他不要臉呢?
她趕緊賠笑道:“呵呵,我是說,說那家夥不要臉,你的臉比他好看。”
雖然只是敷衍的話,但魏越澤冷冷地哼了一聲,算是原諒了嶽檸歌的口無遮攔。
魏越澤給自己倒了杯茶:“他要你報什麼恩?”
“還不是藉著今天刺客的事情,他明明就知道我才是昨天那個翻牆進來的人,處置了一個無辜女人不說,還要到我這兒來找存在感,真是沒誰了!”
嶽檸歌氣呼呼地看著魏越澤,“我現在的心裡很不舒坦,莫名其妙的害死了一個姑娘家。”
嶽檸歌有些堵得慌,就算方才在荒郊野外救了個陌生人,但一想到那個舞姬被人處死,嶽檸歌的心情就有些難受。
她是會殺人,可也不會草菅人命,秦無憂賜死那個女人,讓嶽檸歌感覺好像自己就是殺人兇手那般。
魏越澤握住她的手:“我的檸歌最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