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看守人走了十幾步卻見魏淵還愣在原地,有些不樂意了:“公子是不渴了嗎?”
“渴,很渴。”魏淵深吸了一口氣,這豬排,怎麼吃的下去!
看守人自以為是地朝魏淵拋了個媚眼:“人家也很渴呢!”
此渴非彼渴!
魏淵打了個哆嗦,丫的,這女人不會是饑渴過度了吧!
魏淵從未想過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他真想將這個人給一擊斃命,太惡心了!
只是如果現在動手,萬一引來了拜月教的其他教眾,嶽檸歌現在動不了武,他們要逃還得花些功夫。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水遭蝦,想他堂堂的魏閥少將軍,居然要淪落到出賣美色!
魏淵心裡很不爽,可還是被逼著要和看守人去隱蔽的小溪邊取水。
看守人顯然是很有經驗的,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青年,來到了小溪邊,看守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禮義廉恥的,當下就將腰帶給解開了,驚得魏淵一愣一愣的。
“姑娘!你做什麼!”
“哎呦!”看守人一面脫衣裳,一面豪放地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這樣了,公子還害什麼臊呀!”
她說著就將外衣和裡衣給脫得幹幹淨淨,唯有一張紅色的肚兜擋下了胸前的一片春光。
魏淵實在是吃不下去,他真是後悔答應嶽檸歌用美人計,當下魏淵做了個最沒出息的舉動,他轉身就要跑!
他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大不了帶著嶽檸歌逃下山,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解決法子。
哪知他剛剛一轉身,一雙光溜溜的胳膊就環住了他精壯的腰身,魏淵正要動手,哪知身後卻是傳來看守人的一聲悶哼,然後那雙光溜溜的胳膊便往下滑,最後看守人倒在了他的腳邊。
嶽檸歌是跟著他們而來的,誰讓那個看守人因為太過好色而忘記了落鎖。
本來她還想看看好戲的,結果這兩個人差點上演一幅活春宮,她還真的怕汙染了她的雙眸,於是在情急之下,動了手。
好在,看守人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並沒有驚動拜月教眾。
嶽檸歌將看守人的衣裳一件件地挑出來,終於是在外袍上發現了鐵令牌,她嘴角泛起得手的笑意。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讓我被她吃幹抹淨。”魏淵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嶽檸歌茫然地抬起頭,一臉的無辜,她揚了揚手裡的鐵令牌:“我是來找東西的。”
魏淵蹲下身,指著一旁倒下的看守人:“那你找你的東西,何必將人給放倒呢?”
“咱們說的不好聽些,以後都是一家人,作為你大嫂,我可不想被一些汙穢的東西給染了眼睛。”嶽檸歌一句話嗆得魏淵半天都不吭聲。
她這是鐵了心要嫁給魏越澤了!
魏淵氣呼呼地瞪著嶽檸歌:“你嫁得成嫁不成還是未知數呢!別說的這麼篤定!”
“就算嫁魏越澤是未知數,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會嫁給你。”嶽檸歌微微一笑,萬分傾城。
只是在這個時候,魏淵只感受到她的惡魔潛質,每回子打擊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魏淵懶得和她瞎扯此事:“這個女人怎麼辦?”
嶽檸歌將鐵令牌揣好,無所謂地說道:“你如果想繼續,我不耽擱你,等我走遠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