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懂的。”嶽檸歌道,“我趕時間,你若是要仔細地想,也隨你。”
她快步走出宿舍,一路往外走。
魏淵回過神來也趕緊跟上,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白眼狼呢!
兩人並肩而行,繞到了聖域學院的後門,魏淵道:“我覺得那群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前門是走不得了,咱們只能從後門繞。”
若是他們的實力,要面對一群至臻化境的強者,根本沒有取勝的可能,就是對付一個嶽檸歌也差點和人同歸於盡,所以他們選擇了走後門。
後門是魔怪的天下,只要他們在白天行走,應該不會遇上太強悍的魔怪,他們也有能力一一解決。
這一路偶爾躥出來幾只沒有太大殺傷力魔怪,都被魏淵搞定,省去了嶽檸歌動手的工夫。
再者,雖然她的武力很明確地提升了一級,也穩定了不少,但她身上還有傷,不適於大動幹戈。
他們白天行走,夜晚尋找山洞休息,這樣在後山的虎口狼牙之下成功走出了危險地帶。
一出這座魔怪遍行的溝壑,嶽檸歌貪婪地吸了幾口空氣,胸腔一片幹淨,魔怪的血腥味這些日子已經霸佔了她的鼻腔許久,她終於是聞到了幹淨的味道。
嶽檸歌道:“你熟悉這一帶嗎?我們往哪個方向走?”
魏淵趕緊從包袱裡面拿出地圖來,嘟囔著:“我就說你會需要我的,對不對。”
“廢話多。”
面對嶽檸歌的不耐煩,魏淵指著一條小路道:“如果我們要避開禦林軍,應該往這個方向走。”
嶽檸歌秀眉微蹙:“你怎麼知道……”
“我說過,你的事我都知道。”魏淵苦笑。
嶽檸歌無所謂地聳聳肩:“那駐地呢?”
“什麼駐地?”
“魏越澤如果沒有去秦嶺,那麼他應該回到駐地,你應該知道他本該去的地方是哪兒。”嶽檸歌的話說的有些繞,但魏淵還是聽明白了。
魏淵聽是聽懂了,可還是有些疑惑:“你不是說他會在秦嶺嗎?你為何……”
“他如果一顆心都系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該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呢?”
嶽檸歌的話讓魏淵心裡更是莫名地升起一團火,魏淵憤憤道:“看吧,魏越澤還不是兒女情長的人,你這樣不怕痴心錯付嗎?萬一有另外一個女人被他看上了,他就不會對你這樣好了。”
“你這樣說,我會認為你還是個孩子。”
“嶽檸歌,你比我小。”魏淵反駁著。
嶽檸歌臉上有稚氣,可她一雙幹淨到不能再幹淨的眼睛卻全都是幹練,一點兒稚嫩都沒有。
她沉著、她冷靜,她有著與同齡人不一樣的感覺。
這是魏淵實在捉摸不透的,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何一個鄉野來的女子會攪得營淄城翻雲覆雨,一切屬於她的、不屬於她的,最後都會落入她手,順理成章,讓人找不到任何破綻。
嶽檸歌無所謂地聳聳肩:“你有時間在這兒和我廢話,不如先去營地瞧瞧你的對手是如何練兵的。”她頓了頓,嘴角又泛起冷笑:“你的虎賁營在你走後,我想都無心練兵吧?”
“主帥都不在了,練什麼?”
“呵呵,這就是為何你永遠都比不上魏越澤。”嶽檸歌道,“不如我們賭一把,賀平現在完全可以頂替魏越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