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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兒知道的?”項玉珍詫異地看著蒙大,又喝了兩口茶,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怒火也沒有那麼狂躁了,“既然是長公主的義女,大齊的縣主,想必也不差。”
蒙大道:“公主切莫灰心,末將還打聽到,這個縣主不簡單呢。”
“哦?”
“末將得到訊息,這個縣主城府極深,出身卑賤卻能夠哄得長公主和王後娘娘開心,手上還染了不少血呢。”
項玉珍皺起眉來:“魏越澤是眼瞎呀,竟然看上這樣的人?”她想了想,又問:“你從哪兒得到的訊息,可準?”
蒙大道:“定然是準的,告訴末將這訊息的人眼下正在驛站外面,公主可要見一見?”
“見!立刻見!”項玉珍心急道,“我可不能讓大齊的魏將軍被人矇蔽了雙眼,讓大齊損失一名良將!溫柔鄉就是英雄冢!”
見她這般心急,蒙大趕緊去請了人進來。
那人身著黑衣,帶著鬥笠,一進宴廳便是讓蒙大將門給關上,好似見不得光一樣。
項玉珍皺起眉來:“你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嶽檸歌那麼多事?”
那人將頭上的鬥笠摘下來,一張面若冠玉的臉龐格外好看,只是陰惻惻的讓人覺得不懷好意:“因為,我是她的兄長。”
嶽鶴鳴眯起雙眼來,這一日他等的太久了,久到以為,他在大牢的娘親和妹妹就真的要被處斬了。
“你是她的兄長,怎麼會說這麼多她的壞話?”項玉珍表示不可思議。
嶽鶴鳴當下對項玉珍跪下,道:“公主有所不知,嶽檸歌出身低賤,乃棺材子,她手段狠戾,已經將我嶽府搞的天翻地覆,加上她心術不正,用妖法控制了長公主等人,我娘和妹妹就要被她給害死了!”
他聲淚俱下,讓項玉珍不由得為之動容:“你先別著急,慢慢說,若是嶽檸歌當真如你所言,我必定讓她先下黃泉!”
—
清晨,嶽府。
嶽檸歌本是打算回長公主府的,只是隱隱覺得對嶽鶴鳴有些不妥當,是以昨夜還是留宿在嶽府裡面,也不知道是嶽鶴鳴可以躲著她還是怎麼樣,竟然這一天一夜的,她都沒有見到嶽鶴鳴的蹤跡,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這一日她醒得格外早,洗漱完便是去了膳廳。
她到膳廳的時候,嶽峰已經在了,後者的臉色微微訝異,很快臉上就露出了微笑:“檸歌來了。”
嶽檸歌點點頭:“爹。”
嶽峰曾幾何時還以為這個女兒貴為縣主之後就不會再老老實實地陪他用早膳了,昨日的心情倒是不好,不過現在看到了嶽檸歌,他的心情就像夏日的陽光那般,豁然開朗。
“快坐,王媽做了小米粥,大清早的,養胃。”嶽峰殷情地為嶽檸歌盛了粥,又將碗推到了嶽檸歌的面前,“許久我們父女都沒有一起用膳了。”
“嗯,我養傷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回來看看父親,是檸歌的不對。”
提到養傷,嶽峰的臉上顯露出尷尬來,他知道嶽檸歌的傷是如何來的,若是當初他不那麼偏心,若是他處理好長女和嫡女之間的關系,嶽錦繡不會這樣過分,李滄荷也不會這樣狠毒,嶽府也不會搖搖欲墜。
說到底,都是他這個當家作主的人不知所謂。
嶽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府上,禮部有事就去,沒事就閉門思過。
他現在處於半退休的狀態,忽然覺得心胸都開闊起來,不似從前,什麼都要往前途上看,就算現在嶽檸歌告訴他,和魏越澤鬧翻了,或者,他不會像曾幾何時那般暴跳如雷,叫囂著嶽檸歌斷送了他的前途。
人是要吃一塹長一智的,他到底不是太壞,只是害怕被人連累。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嶽檸歌問道:“兄長呢?”
“鶴鳴衣袖未歸,估計是找地方修行去了。”嶽峰嘆了口氣,“他年紀也不小了,眼下發生那麼多事,我也不打算讓他再回聖域學院修行,不如就在營淄城為他找個差事,你看呢?”
“爹說了就是,”嶽檸歌道,“兄長能文能武,找差事不成問題的。”
嶽峰勉強一笑:“其實這事兒還得勞煩你。”
嶽檸歌垂頭喝著粥,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