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使的安全,素來都是由魏閥負責。”
duang!
根本是晴天一個大霹靂!
嶽檸歌的腦袋瞬間就懵了。
若是姜即墨保護楚國公主,雖然嶽檸歌抱著一顆愧疚的心但至少還是能夠下手的,可若是保護楚國公主的人變成了魏越澤,她不僅僅沒有機會下手,更會被發現,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深吸一口氣,嶽檸歌充滿了對美好未來的期待:“其實吧,魏閥能人輩出,不一定會是魏越澤呀。”
“他是不是跟你說過,最近他會留在營淄城?”
“是。”
“他是不是跟你說過,有什麼事就去校場找他?”
“是。”
“他是不是還跟你……”
“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他跟我說過這些和楚國公主有什麼關系?”嶽檸歌氣呼呼地看著姜即墨,這死家夥,時不時地就要將她給繞進去,她還是要將主動權抓在手裡的好。
姜即墨似笑非笑:“魏閥還有什麼人能擔此大任?”
“一個公主……”
“這是兩國邦交,請你上升一下你的世界觀,提升一下自己的層面。”姜即墨裝腔作勢地說道,“都說頭發長見識短,這話用到你身上一點都沒錯。”
嶽檸歌忍:“小舅舅,魏閥不是還有……”
“魏閥的幾位將軍全都去前線了,本來這件事該由少將軍魏淵來代勞的,只不過……”姜即墨嘿嘿兩聲,算是將前因後果給帶了過去,有些事還是不要提的好。
嶽檸歌當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整個人焉了。
搞什麼嘛,這樣下去還怎麼玩了?
她的武力……
就算前些日子,有魏越澤每天都為她注入武力,用來調息煉血珠的能量,將能量轉換出來,但要在魏越澤眼皮子底下動手,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呢!
不行!
不能等楚國公主入了營淄城再動手!
嶽檸歌想到這裡,臉色又是一變,微微笑道:“小舅舅,那楚國的荊州距離咱們營淄城可有的走呢!”
“是呀,不過他們大半個月前就出發了,若是走的慢,可能七天左右就要進城,若是走的快,四天吧。”姜即墨無所謂地聳聳肩,“楚國那是江南水鄉,不似秦國莽漢,又沒什麼汗血寶馬的,我和魏越澤都估計過了,也就這兩個時間點。”
他這樣說著,眼睛不斷地往嶽檸歌的臉上掃,掃得嶽檸歌不自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麼?”
“沒,我知道在你臉上看到了一句話。”
“什麼話?”
“女人就是善變。”
呃……
嶽檸歌冷下臉來,沒好氣地說道:“小舅舅,你再不去休息,晚上又有那玩意兒來找你,你又睡不著了。”
“你個死丫頭!”
姜即墨憤憤地抬起頭來,看著天色,的的確確是不早了,得早些休息,免得一會兒又被那些玩意兒纏上,可就真真地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