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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坊中,魏淵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在他對面坐著安安靜靜的嶽檸歌,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風輕雲淡的笑容,看起來就讓人覺得舒服。
最近這些日子,魏淵都覺得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他堂堂一個少將軍,屢屢被人拒之門外,再這麼下去,丟臉都要丟到姥姥家了。
幸好,嶽檸歌鬆了口,這些日子也對他的臉色有所改善。
“檸歌,我很高興。”
微微帶著酒香的語言撲面而來,嶽檸歌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嘴角保持著自覺僵硬的笑:“高興什麼?”
魏淵直言:“我覺得你對我變好了。”
嶽檸歌端起茶杯來,輕輕地啜了一小口:“何以見得?”
魏淵說不上來,只是這種感覺讓他心情甚好。
嶽檸歌問:“少將軍到底喜歡我什麼,三天兩頭地約我,就不怕家中的那位吃醋麼?”
“家中?”魏淵想了想之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是說你長姐,錦繡?她吃什麼醋,男人在外有紅顏知己,是很正常的事。”
嘖嘖!
嶽檸歌冷不丁地嘴角泛起不屑。
魏越澤就絕對不會這樣說。
嶽檸歌沒有和魏淵爭執:“檸歌多謝少將軍抬愛,可檸歌很想知道,少將軍到底看中了檸歌什麼?”
嶽檸歌一面說著,一面往醉香坊的樓下看。
昏黃的街道來往的行人並不多,只是她還沒有看到那抹身影。
當真忍得住?
這半個月來,只要魏淵找她,她就赴約,為的就是要讓嶽錦繡沉不住氣,她要進魏閥,就得讓嶽錦繡開口。
陪嫁的羊皮碎片還在魏閥,若是有嶽錦繡在,她辦起事來束手束腳。
嶽檸歌在心裡暗道:“真是棋差一招!”
她怎麼會想到,嶽峰狠心至此,竟然將她孃的東西都送給了嶽錦繡作為陪嫁,這是有多麼不待見她?
“因為你有膽識,有肚量,這一點在操控大局上,很有優勢。”
“優勢?”
“你也知道錦繡懷著身孕,萬一是個兒子,那就是我魏閥的長孫。”魏淵滿眼都是期待,“錦繡性子微弱,只怕照顧不了孩子。”
性子微弱?
嶽檸歌呵呵兩聲,嶽錦繡哪兒弱了?
不過聽魏淵的語氣,他倒是很喜歡這個孩子。
“檸歌,我從不佩服任何一個人,但你讓我很佩服。”魏淵藉著酒意道,“我從不曾見過哪個女子像你一樣堅強、好勝,在歹徒拿著刀的時候,你都能夠迎面而上。可是檸歌……”
他深情款款,這些話都是發自肺腑。
“檸歌,女兒柔弱些好,作為男人,是該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