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
不過這話應該對嶽錦繡說,而不是對魏淵說。
頓了頓,姜即墨確定了魏淵臉上很不爽的時候,趕緊對嶽檸歌道:“唔,檸歌,小舅舅帶你回家。”
嶽檸歌暗暗地搖搖頭,姜即墨損起人來還是一出接一出的。
兩個人並肩而行,身後有兩三個衙役象徵性地跟著。
走了很遠之後,姜即墨賣乖地說道:“檸歌,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很爽?”
“唔,還差一點點火候。”
“差什麼?”
“你應該說,揹著未婚妻和未婚妻長姐偷情的男人才是最賤的。”
姜即墨微微一愣,眼底湧出關心來。
他將嶽檸歌拉住:“你是不是還想著魏淵?若是,小舅舅為你做主。”
“小舅舅糊塗了?”嶽檸歌笑的眯起眼睛來,兩隻眼睛好似天上的彎月亮,“若是我還想著魏淵,豈不是更下賤了?”
姜即墨不放心地看著她:“若是不惦記,為何要口出惡言?”
嶽檸歌嘿嘿兩聲:“因為我嘴欠呀。”
—
第二日,嶽檸歌便是帶著燕舞回了嶽府。
雖然李滄荷實在不待見嶽檸歌,可當下她忙著嶽錦繡的婚事,根本分身乏術,只好暫時放著嶽檸歌。
得知嶽檸歌回來,二夫人和三夫人都各自準備了禮物給嶽檸歌,算是對她請了禦醫來為兩個妹妹診治的感謝。
相比起三夫人,二夫人要好的多。
嶽良緣在吃了禦醫幾副藥,加上針灸之後,嗓子已經開始有了好轉,簡單的一兩個音節也在可以發出來,只是聲音沒有當初那麼好聽,沙啞的聲音應該會常伴她一生。
二夫人恨極了李滄荷。
她不爭不搶,竟然換來的是這樣的局面,她唯一的女兒竟然被李滄荷害成了這樣。
二夫人有所盤算,可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發難,她知道,眼下嶽錦繡嫁進了魏閥,李滄荷的地位更是穩固,所以她需要一個夥伴。
這個夥伴,就是嶽檸歌。
用過晚膳,嶽錦繡實在是越看嶽檸歌越覺得心煩意亂,尋了個藉口就回屋子去了。
嶽峰並不多管她,又抓住嶽檸歌談了談話,無外乎是在長公主府上要守規矩,千萬別給他丟臉,也別給嶽府找麻煩雲雲。
嶽檸歌應承了嶽峰之後,走出膳廳,便是看到在長廊等著她的二夫人。
嶽檸歌識趣地走了過去:“三娘是等我麼?”
二夫人點點頭:“嫡小姐,有些事,我想同你商量。”
“唔,去我的小院吧。”
多虧了當初李滄荷虐待她,否則她還沒有法子有自己單獨的一座小院,還得時時刻刻都提防著隔牆有耳。
來到院子,燕舞去沏了茶。
二夫人顯得有些侷促,嶽檸歌倒是不介意開門見山:“三娘此番來找我,是要對付二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