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請帶路。”
其實嶽檸歌也有事要問魏淵,就是那次刺殺的事,她想問問魏淵為何要幫她。
魏淵大喜,趕緊往前走。
魏淵將嶽檸歌帶到了醉香坊,這裡提前清了場,看起來就幹幹淨淨的,周圍還有虎賁營計程車兵把守,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引得街上不知名的民眾都忍不住側目三分。
嶽檸歌心道:“和魏越澤比起來,魏淵還真的是嫩了一些。”
到底他還是不懂什麼叫暗地摸排。
等店小二上了茶和點心、水果退下之後,魏淵才道:“檸歌,我……”
“少將軍,我有話想問你。”
嶽檸歌並不想聽魏淵的廢話,有些時候行動比言辭更能讓人看清楚一個人。
魏淵在有她這個未婚妻的時候就和別的女人珠胎暗結,分明是不將她當一回事,若是嶽檸歌還腆著臉吃個“回頭草”,那就真的和嶽錦繡說的一樣了,賤人!
誠然,嶽檸歌不會當這個賤人。
“唔,你說。”
“你知道我是武者,為何不向禁衛軍上報?”
嶽檸歌的開門見山讓魏淵有些措手不及。
他以為嶽檸歌會問他有關嶽錦繡的事,例如什麼時候和嶽錦繡攪在一起的,又什麼時候和她翻雲覆雨的。
雖然這些是魏淵覺得比較隱私的事,但在潛意識裡都做好了對嶽檸歌坦白的準備。
哪知,嶽檸歌不按常理出牌!
魏淵有些微愣:“你,你是說你殺了刺客的那件事?”
“嗯。”
“我為什麼要上報?”魏淵費解地看著嶽檸歌,“你是不是武者,禮部最清楚。再說了,上一次的刺殺,很明顯是正對魏閥、針對我的,我沒有必要將你扯進來。”
魏淵給出了他最真誠的回答,誠然如他所言。
嶽檸歌是不是武者,得看禮部那邊有沒有檔案。
忽然,嶽檸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靠!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這下子魏淵知道她隱瞞自己武者的事了。
果不其然,剛剛嶽檸歌心裡有了這個想法,魏淵就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在禮部,沒有檔案?”
“你可以去問禮部。”
嶽檸歌故作鎮定地說道。
有些錯犯過一次就行,沒必要再繼續第二次。
魏淵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為嶽檸歌添了熱茶:“檸歌,我們可以從頭來過嗎?”
“少將軍這說的是什麼話?”嶽檸歌沒有生氣,只是聲音不溫不火的,讓人有些緊張。
“檸歌,我知道我和錦繡是對不住你,可檸歌,在我的心裡你才是當家主母。”魏淵這話說的是認真的,“若是當家夫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
適合。
嶽檸歌在心裡緩緩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然後才慢吞吞地念出來:“適合。”
“你是把我當作了附屬品?”嶽檸歌嗤笑著,“只有物件才會用適合兩個字。”
“女人本來就……”
“女人本來就什麼?”嶽檸歌匆匆地打算魏淵的話語,“女人本來就是附屬品,是男人求歡、解決生理需要的附屬品?”
她的話十分直白,讓魏淵都忍不住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