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七爺用馭獸術將嵌稷山的什麼魔怪給引了過來,萬劫不複!
隱隱的,嶽檸歌都好像聽到了有魔怪的吼嘯聲。
“你快點!”
嶽檸歌這麼一催促,姜即墨“哦”了一聲,趕緊驅車離開。
嶽檸歌窩在車廂裡面,等了好半天,確定了自己已經遠離破軍谷之後,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她將匕首拿出來,細細摸索、檢查,上面可以看到有魔怪的齒痕,這……
應該是七爺利用魔怪將這匕首撿回來的。
有總比沒有好。
姜即墨一面趕車,一面嘟囔:“哪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是善變的,一會兒要走,一會兒要留的。”
嶽檸歌不跟他做一般見識,反正她算是摸清楚姜即墨了。
整就一個愣頭青。
很快兩人回了城,嶽檸歌一下馬車便是看到燕舞著急地在長公主府外轉來轉去,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嶽檸歌剛剛下車,燕舞便是一個激靈地躥了過來:“小姐!”
嶽檸歌按著突突跳動的心髒,幸好她有了事前準備,否則還指不定要被燕舞給下出個什麼毛病來。
“唉!”
“出事了!”燕舞氣急敗壞地跺著腳,“嶽錦繡那賤人,又來了!”
燕舞特意加了個“又”字,讓嶽檸歌費解:“怎麼,還來過麼?”
“是來過一次,”姜即墨慵懶地走過來,“不過被我王姐給擋了回去。”
燕舞趕緊欠身對姜即墨行了禮。
嶽檸歌詫異地看著兩人:“喲呵,既然都被擋了一次了,怎麼又來了?”
燕舞憤憤地說道:“來者不善呀!小姐,恐防有詐。”
“你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雖然嶽檸歌也知道嶽錦繡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可眼下她已經得到了魏淵,聽坊間傳聞就在這一兩日兩家人就要坐下來談談婚事了,嶽錦繡應該不會來尋她麻煩的,頂多耀武揚威一番。
可在她面前又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那夜的風頭,可全在她嶽檸歌身上。
“被迫害妄想症?這是個什麼詞兒?”姜即墨好似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嶽檸歌。
嶽檸歌呵呵一笑:“沒,就是看著誰都以為誰要害你的意思。”
姜即墨道:“你這詞兒新鮮。”
“我鄉下學的。”
姜即墨登時淩亂,鄉下都有這麼新鮮的詞兒了?
嶽檸歌問:“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