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揍了?”魏越澤無所謂地聳聳肩,“這有什麼,讓他揍回來就成。”
魏越澤越說越離譜,嶽鶴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魏越澤道:“大半夜的就不要瞎磨蹭了,趕緊的,你們審完了趕緊扒皮。”
再次聽到扒皮的時候,其中一個色狼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那些個士兵忍俊不禁。
沒出息!
嶽檸歌眼角閃出冷光來。
嶽鶴鳴三人幾乎是被禤甲軍的將士硬逼著離開後園的,強行將他們都帶到了外堂去審訊。
既然魏越澤已經下了令,嶽鶴鳴若是強行反抗,只會讓魏越澤有了殺他的理由,暫時他唯有按兵不動。
“我要見少將軍。”嶽鶴鳴提出了申述。
然而禤甲軍的人才不會理他。
嶽鶴鳴等人被押走了之後,房間就只剩下魏越澤和嶽檸歌。
“看來,你的兄長早對你起了殺意。”
這一招可真是狠毒。
嶽鶴鳴親自帶了人來侮辱嶽檸歌,就算嶽檸歌想反抗,他武力高強也能讓嶽檸歌任人宰割。
毒辣!
陰狠!
“看在你幫我一次的份上,我同你說件事。”嶽檸歌道,“你父親回營淄城了。”
“回?”
“他曾經來過西寧鎮。”
魏越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說呢,明明有人看著他進城的,怎麼我將西寧鎮翻了個底朝天都不見他的蹤跡。”
嶽檸歌皺眉:“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找自己的父親還需將西寧鎮翻個底朝天,你當他是敵軍呀?”
“你不懂,他是一隻老狐貍。”
“那你就是一隻大尾巴狼。”
從未聽過有人說自己的父親為老狐貍的,魏越澤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魏越澤道:“檸歌,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嶽鶴鳴?”
“扒皮唄。”嶽檸歌呵呵一笑,“不過我想你應該扒不成。”
“何以見得?”
嶽鶴鳴既然已經露出了對嶽檸歌的敵意,這個人就不能久留,既然魏越澤說要審訊、扒皮什麼的,嶽檸歌也就由著他。
可是,嶽鶴鳴此人只怕眼下還除不掉。
“雖然聖域學院是下九流的學院,可裡面念書的達官顯貴不在話下,我曉得你魏閥不會在意那麼多權勢,只是你總不想內部起了矛盾吧?”
內部矛盾,說的自然是魏淵。
魏淵和嶽鶴鳴是什麼關系,並不需要嶽檸歌多提。
魏越澤道:“魏淵要出手相救,那是不明智的。”
他十分淡定地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士兵來報,說是少將軍在外堂鬧了起來。
果然,魏淵實在不明智。
魏越澤道:“看來,有人想要我用個理由來牽制他。”
“老虎不在,你這只狼就準備收拾小山羊了嗎?”嶽檸歌的比喻十分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