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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荷垂眸看了看嶽良緣,又看了看二夫人,一想到這幾日嶽峰都在二夫人那就寢她心裡就不大安生。
“唔,老二,養不教母之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李滄荷並不打算多問些什麼,既然人贓並獲了,再說什麼也是浪費唾沫,就是有些可惜,還想著這一次能夠將嶽檸歌拉下水,沒想到竟然是嶽良緣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二夫人一聽這話便是知道李滄荷的意思了,趕緊道:“姐姐放過良緣吧,良緣不會做這種事的,姐姐,姐姐……”
“夠了,哭哭啼啼的,讓下人看了該說什麼?”
“姐姐,我就只有良緣一個女兒,若是良緣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就不活了!”
這麼多年,她和三夫人都無所出,不用多想也該知道有人在背後做了手腳,她們平時的吃食都由李滄荷負責的,事已至此她也不去計較,至少她還有個女兒,若是嶽良緣沒了,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李滄荷最厭惡的就是二夫人這副模樣,雖說是哭哭啼啼的,但哭的那叫一個惹人憐。
二夫人的出身不好,是個戲子,嗓音優美,當初雖然不是名角,但還是惹了不少風流人物,其中一個便是嶽峰。
也正是因為出身不好,所以二夫人從來不爭搶,不像三夫人時時都要巴結著李滄荷。
“來人呀,把家法拿上來。”
李滄荷的聲音十分響亮,上一次沒有打在嶽檸歌的身上她心裡一直都不舒服,這一次能夠殺雞儆猴也不是什麼壞事。
二夫人見李滄荷就要動手,趕緊朝嶽檸歌跪了過去,嚇得嶽檸歌趕緊往後一退:“三娘!你這樣是要折煞我呀!”
到底二夫人是長輩,這樣跪她,實在不妥。
嶽檸歌趕緊將二夫人扶起來,二夫人哭道:“檸歌,我就只有良緣這麼一個女兒,若是良緣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呀。”
嶽檸歌露出為難的表情,然後對李滄荷道:“二孃,可否從輕發落?”
李滄荷笑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檸歌,此事斷不可縱容。”
李滄荷是要鐵了心處置嶽良緣,這一點二夫人是聽出來了。
二夫人急忙道:“可此事也全都是因為錦繡引出來的,若非錦繡貪慕虛榮去租借什麼耳環,哪兒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再說了,耳環雖說是從我家良緣房中找出來的,可沒有人看到她偷呀,說不定,說不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二夫人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設想周全,完全是被人逼出來的,而這樣才足夠情真意切,更意有所指。
嶽錦繡有些惱怒:“你什麼意思,是說我栽贓嫁禍嗎?”
她十分生氣,白白地捱了打,還被人說栽贓嫁禍,還有沒有王法了!
二夫人聲音稍微小了些:“我沒有說你栽贓嫁禍,可我家良緣沒有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