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把從江北蒐羅來的兵器呈上來。”
遊邵君立刻應諾,讓人搬了一箱兵器上來。
阮修遠只是垂眸掃了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這……這……我上過戰場,這是西域士兵的兵器。”兵部侍郎大撥出聲。
頓時譁聲四起。
恆王目光凜凜,“阮修遠,你可還有什麼說的?”
阮修遠目光盯著那箱兵器,“無話可說。”
符禹鉉鬆了口氣,證據確鑿,誰也逃不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要……”
這時,程泓彥站了出來,“王爺,下官有新的證據要呈上。”
符禹鉉微微眯眼盯著程泓彥。
“程大人,大理寺所有的證據,本王都看到了。”恆王沉聲說。
“洪御史與二皇子勾連,構陷忠臣,冤枉皇后,洪御史和陳氏所呈上來的證據都是偽證。”程泓彥大聲地說道。
符禹鉉勃然大怒,“程泓彥,你說什麼!”
洪御史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汙衊,誹謗!程泓彥,你……你……”
“此乃陳氏的證詞,反覆多次詢問,沒有一次是完全相同,口供亂七八糟,沒有一句經得起考究,下官還抓到西域王留在王都城的細作,從他身上找到與西域王勾結的書信。”
“還有洪御史呈上來的名冊,全都是構造陷害。”
“名冊上一半的官員兩袖清風,另外一半政績斐然,深得當地百姓愛戴……”
程泓彥的聲音郎朗,別說其他人都聽懵了。
他亦是如此。
所有的證據,都是昨天半夜才送到他手裡。
今日他不站出來,自會有其他人出來,到時候勾連二皇子陷害皇后和阮家的人就是他了。
所謂賣官案,私鑄兵器,賣國案,全都在阮皇后的掌握中。
江北的確是在私鑄兵器。
但私鑄兵器的人不是阮皇后,而是賀知源。
甚至還有更大的辛秘,他不敢在這裡說,只能進宮親自稟明皇上。
二皇子再也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