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安越聽越覺得此案兇險,“知道是誰要截殺竇琨遺孀嗎?”
“都是死士,瞧著那武功路數,跟當初在京都城要殺我的是一批人,應該出自賀知源。”符今淵說。
“賀知源真是個毒瘤。”沈歲安恨道。
符今淵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他們越是害怕竇琨遺孀活著,越是證明這件事有問題。”
“二舅的腿……是不是他們害的?”沈歲安問。
“要繼續查下去才知道。”符今淵眸色深湛,這件事越查越複雜,他的確認為二舅的腿跟竇琨的死都是有關的。
但如今沒有實際證據,他不好說。
“哇啊哇啊。”朝哥兒醒來已經有了一會兒,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習慣的懷抱來摟住他,他頓時就不樂意了。
哭得震天響。
沈歲安急忙轉過身抱起兒子哄著。
符今淵單手撐著額頭,望著沈歲安懷裡的兒子,他伸出手戳了戳兒子的臉頰。
“今晚讓他跟乳孃一起睡。”
“你是沒瞧見朝哥兒睡著的樣子,肉嘟嘟的真可愛,我都忍不住親了幾下。”沈歲安滿臉笑容。
符今淵親了親她的面頰,“我看到了,你也好看。”
沈歲安臉頰一熱,轉頭嗔她一眼。
媚眼如絲。
符今淵喉嚨滾了滾,正想尋她的唇。
“哇啊!”朝哥兒又嗷嗷哭起來。
“……”符今淵輕咳了一聲,“餓了吧,讓乳孃把他帶去餵奶。”
沈歲安抱著朝哥兒從床榻下來,外面的乳孃丫環聽到聲音,已經在門口候著。
“乳孃。”將朝哥兒交給乳孃,沈歲安也開始梳洗了。
符今淵將她摟在懷裡,“再睡一會兒。”
“你今日不用去鎮撫司了?”沈歲安笑著問。
“不急。”符今淵吻著她的耳垂,“我不急,急的是別人。”
沈歲安轉身捧著他的臉頰,“不早了,你是不是忘記府裡來新人了。”
符今淵眼中的情慾微微一冷,“讓她們在院裡別出來。”
本來這裡是他和沈歲安的家,如今家裡多出兩個陌生人,這讓他感到一種被冒犯的厭惡感。
“只有一個側妃,黃側妃非要走正門,太后口諭把她抬回去了。”沈歲安說。
符今淵想到穆太后,嘴角微微勾起,“抬一個也是抬,怎麼不兩個一起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