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那個婦人分明是故意要毀他名聲,他若是動怒,那就是落入她的圈套。
他一定要那個女人死!
符帝一臉朕明白的表情,“愛卿,不管如何,你依舊是朕最看重的丞相。”
這棋是下不下去了。
賀知源匆忙地告退,離開皇宮的背影看起來都有幾分狼狽。
又過了兩日。
關於賀知源的愛好又有了新的進展。
“聽說了嗎?賀丞相求愛不成,把宸王的岳父給嚇出病,聽說人都痴傻了。”
“天爺啊,造孽喲。”
“可不是,人家正經的好男人,有妻有兒的,怎麼會想不開跟一個男人廝混。”
“嘖嘖嘖。”
賀知源的幕僚想方設法要壓制流言蜚語。
但這種流言就是這麼奇怪,越是要壓制,越是要解釋,只會讓更多人覺得這就是真的。
要是沒有問題,為何要急著解釋呢。
把賀知源氣得病倒了。
二皇子特意登門來看望他。
“丞相,這是宸王的陰謀,你切不能上當,否則你出了什麼事,那得意就是他們了。”符禹鉉坐在床榻邊,憂心忡忡地看著賀知源。
在他奪嫡的路上,賀知源是他最大的助力,他不希望賀知源出事。
賀知源輕咳了兩聲,“殿下放心,下官並無大礙。”
符禹鉉看著賀知源的臉色並不像病重的樣子,這才鬆口氣。
“丞相,我們不能繼續讓宸王壯大了。”本來他們只對付阮皇后和太子就已經不容易,如今再加上宸王,他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了。
賀知源冷聲說,“下官已經想到法子。”
符禹鉉坐直身子,眼中透出期待,“丞相有什麼辦法?”
“二皇子看看這些。”賀知源拿出一本小冊子。
“這是……”只看了幾眼,符禹鉉透出疑惑,這不是賬冊嗎?
賀知源微笑,“賣官鬻爵的證據。”
“這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有人舉報阮家和阮皇后賣官鬻爵,阮家再多的軍功,也抵消不了這樣的大罪。”
符禹鉉登時興奮起來,如果能夠扳倒阮皇后和阮丞相,那太子和宸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明日我就拿著證據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