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麼劫匪,而是劫匪。”
就是衝著公主殿下來的。
“今日射殺紅杏的人,並不是我們的暗衛,我問過了,應該有人躲在背後救了公主,但找不到那個人了。”菡萏說。
“淮南已經不安全,我們儘快回上京。”
孟直握緊拳頭,“陸珩還沒有任何訊息。”
“除了我們,還有誰知道公主殿下每逢初一十五還會去觀音閣的?”菡萏問。
“陸珩?殺了公主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如今就是公主的一條狗,沒有了主人,他還能活幾天。”孟直怒道。
菡萏噓了一聲,“別吵著公主。”
“初芷姑姑呢?”
孟直說,“在審問陸珩的幾個丫環,紅杏一死,其他人就是散沙。”
“我去跟她說殿下醒了。”
“你吩咐下去,公主要回上京,都準備一下。”
不出三天,淮南府一切事宜都處理清楚。
雖然劫匪都自盡了,但只要一點一點地查,還是能查出端倪的。
而且紅杏是駙馬的貼身丫環,她要刺殺公主,今日的事,明顯是跟駙馬脫不開關係。
廣寧沒有再詢問過陸珩,直到他們回到上京城。
陸珩都沒有再出現。
廣寧公主的駙馬失蹤了。
……
……
“陸珩瘋了。”沈歲安低聲說。
“他居然在這時候要殺公主,他是不是還沒看清楚自己是處境。”
陸珩上一世到底怎麼成為權勢滔天的權臣?
沈歲安很懷疑。
“多半是想要跟白家一樣,離開雍朝,另投國主。”陸淵淡淡地說。
“……他們不會去南朝吧?”沈歲安詫異地問。
陸淵笑了笑,“白家跟賀知源早有勾結,說不定如今就在南朝了。”
“真是……一言難盡。”沈歲安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在廣寧回來不到三天,陸國公被召見進宮,被皇上訓斥一頓之後。
他在御書房門前跪了兩個時辰。
是被抬著回國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