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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膠似膝!”家惠張口說出了妹妹想不起來的成語,然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嘴角卻是掩不住的小得意。
“對對!如膠似漆!”小家美忙不疊地點頭,繼而又不服氣地說,“我剛剛就想到了的。”
陳胭被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調侃地面紅耳赤,那邊的田普生夫婦和杜雍也都停下交談,笑呵呵地看著這邊,她哭笑不得,忙轉移話題:“家惠,你好聰明哦,平時在哪裡讀書?”
家惠因為剛才準確地說出了妹妹說不出的成語,正驕傲著,被陳胭一問,哪裡還記得調侃陳胭,帶著小驕傲地說:“我跟著爸爸媽媽在廣府讀書,今年已經上初中了,是廣府十中,是很不錯的中學,不容易考進去的!”
“哦哦,這麼厲害?”成功轉移話題的陳胭繼續吹捧小女孩,擺脫了自己的窘境,偷瞄杜雍,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彷彿在取笑她的轉移話題。
夜晚,忙活了一整天的田家夫婦要去做飯,陳胭自告奮勇幫忙,被錢阿秀推出了廚房,說沒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陳胭只好忐忑不安地和杜雍這個傷患一起吃白食。山裡人晚上沒什麼娛樂,再加上忙了一整天,早早就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忙碌一整天呢!
陳胭和杜雍也回了房,杜雍傷患加病患,精神也有些不濟,便想早點休息。陳胭看著他上了土炕,有些怔怔出神,坐在桌子旁,沒有上去。杜雍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問:“小胭,你怎麼了?”
陳胭不好意思說,只推脫:“沒事,你睡吧,我還不困。”
杜雍挑了挑眉:“不困?剛剛猛打呵欠的人是誰?”
陳胭不說話,依舊不肯上炕,杜雍見狀,一掀被,也下來了:“既然你不困,那我陪你。”
“哎呀,你下來幹什麼呀?快去躺下啊,你還燒著呢!”陳胭一看,急了,站起來阻止杜雍下炕。剛剛吃過晚飯,杜雍的體溫又飆上來了,一測,38度,低燒,趕緊讓他回房休息。
“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就是把……”陳胭吞吞吐吐地,“雖然他們以為我們是夫妻,可我們畢竟不是真的夫妻,晚上睡在一塊兒……”
“嗯?”杜雍沒聽明白,他發著燒,對陳胭的話理解不了。晚上睡一塊兒怎麼了?自從兩人和好以後,只要陳胭回家,哪天他們不是睡一塊兒的?
“就是……”陳胭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可這裡畢竟不是大都市,這裡是淳樸的山裡農家,道德觀念比都市人強,未婚同居什麼的,在這裡怕是不被允許的。就算是男女朋友,也得分開睡不是?雖然沒人會責問她和杜雍是不是真夫妻,可陳胭心裡過不了那個坎。
若在平日裡,杜雍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陳胭肚子裡的彎彎繞繞,可現在他正發著燒,腦子有些糊塗,別說陳胭吞吞吐吐說不明白,就是說明白了,他也未必理解得了。想不明白的時候,杜雍就不樂意去想,對付瞎糾結的陳胭,他的做法是——皺著眉,沉聲說:“小胭,我頭疼……”
“啊?”陳胭猛然抬頭,伸手貼在他的額頭上,覺得入手微燙,“快躺下,我就叫你不要下來嘛。”
“你上來陪我,我一個人覺得冷。”杜雍不肯躺下,非得拉著陳胭一起不可。
“冷?是不是炕燒得不旺?”陳胭伸手去摸被褥,覺得觸手溫暖,不冷啊。但她想到可能是杜雍現在病著,所以比平常怕冷,忙把他扶著躺下,說,“你快蓋上被子,捂好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