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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影憐的脖子驟然被掐,喉嚨疼痛,有幹嘔的感覺不斷上湧,她顧不上演戲了,空餘的手死命拍打陳胭,想讓她放手。陳胭眼睛一眯,冷冷一哼,手用力往前一推,將顧影憐整個人推得連連後退,重心不穩,狠狠跌坐在地,陳胭踏前一步,帶著練霓裳式的霸道說:“卓一航,我要定了!”
顧影憐面帶驚恐,單手護著喉嚨,不停幹嘔咳嗽,仰起臉看著居高臨下的陳胭,又氣又怕,她剛才那句話,彷彿是說:杜雍,我要定了!<101nove.ut!”劇情走到這裡,已經完全可以了,崔齊慶於是喊了音效卡,臉上擠出尷尬的笑容,“呃,很好,拍得很棒。那個,大家休息一會兒,準備下一場戲!”
要死了,兩個女演員都借戲行兇,一個甩人耳光,一個掐人脖子,這場戲再拍下去,只怕是真要操刀子了!崔齊慶突然覺得,郭偉被換走,也不是一件壞事,而他自己,也不知能撐多久,淚……
小紅飛快地跑過去,將顧影憐扶起,擔憂地問:“影姐,你沒事吧?”
顧影憐氣得想打人,可先動手的是她,在場的人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出她是故意欺壓陳胭。現在她被陳胭反壓了回來,如果叫嚷開來,那才是真正的丟臉,只能說,這一次的虧,她也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陳胭,你給我等著!”
因為是在戶外,所以劇組給演員們搭建了臨時的帳篷,以供休息,陳胭作為女主角,自然是有獨立的帳篷,而且位置不與別的帳篷靠太近,比較安靜。唐慕楚陪著陳胭進了帳篷,趕忙將冰袋遞給陳胭:“小胭,雖然很冷,但是要敷一下比較好!”
顧影憐剛才真是全力打下去,一個非常明顯的巴掌印貼在陳胭臉上,陳胭碰一碰都覺得痛。寒冬臘月的,還要用冰袋敷臉,這一切都擺顧影憐所賜!陳胭嘶嘶抽氣,小心翼翼地將冰袋貼著臉上。
已是隆冬歲末,陳胭他們取景的城市是一個南方小城市,雖然南方地區氣溫最低不會低於零下三度,但是因為濕氣重,反而形成了南方特有的陰冷冰寒,更加令人覺得寒冷。陳胭一邊貼著冰袋,一邊裹緊羽絨服,聽唐慕楚在她面前又氣憤又解氣地嚷嚷:“顧影憐那個奸妃,我就知道她會出么蛾子,居然也玩借戲行兇這一套,虧她是國際影後!哼哼,沒想到吧,小胭你也狠狠給了她一下子,果然咱們防身術不是白學的!”
陳胭笑了笑,牽動嘴角,痛得她皺起了眉頭,看來,今天是沒法拍戲了。正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唐慕楚幫陳胭拿過來,遞給她。陳胭一看,是杜雍。
“喂,杜雍,怎麼了,白天打給我。”她跟杜雍說過,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是白天有戲份,所以杜雍一般都是晚上才找她的。
“戲拍完了?”不知怎麼了,杜雍語氣低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哦,剛拍完一條,現在正在休息。”陳胭疑惑,發生什麼事了?
“開影片,我看看你的臉!”那邊,杜雍的聲音更加低沉凝重,也不繞圈子,直接命令她開影片。
陳胭先是一愣,立馬反應過來,扭頭看向唐慕楚,無聲地對她道:你跟他說了?!
唐慕楚雙手環胸,理所當然地點頭,廢話,這麼嚴重的事怎麼能不跟杜雍說!
陳胭嘖了一下舌,瞪唐慕楚一眼,也顧不上理會她,對手機那邊的杜雍打哈哈:“開影片啊?可能不行耶,我現在正在林子裡出外景呢,訊號不好,開不了。晚上等我回酒店再開吧。”
“不開是吧?可以,我直接過去看你!”杜雍也不跟她廢話,直接轉而對他身邊的沈寫意說,“沈寫意,給我訂機票,我要去陳胭的劇組那邊。馬上!”
“誒誒誒!你來幹嘛?我才剛開始拍你就跑過來?別過來了,打擾人家拍戲,過段時間再說!”陳胭慌了,顧不得臉頰痛,急急忙忙地阻止杜雍。
“開影片!”杜雍冷冷地再次下命令。
陳胭無可奈何,只好開影片了,既然唐慕楚都承認她把這裡的事跟杜雍說了,那自己想瞞也瞞不住了。她嘆了口氣,對著影片裡的杜雍甜甜一笑,盡量將自己沒事的那半邊臉露出來對著杜雍。
“轉過去,我看看那邊的臉!”
陳胭還沒來得及說話,杜雍卻已經冷然地再次命令了,他臉色難看,語氣陰沉,絕不是跟你開玩笑假裝生氣的。就算是陳胭,看到這樣的杜雍,都有點犯怵。
“其實……沒那麼嚴重,只是天氣冷,容易臉紅,所以……”
“我有眼睛看!”杜雍再一次打斷了陳胭的話。畫面中的他是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因為太過生氣,而不願跟陳胭多說話,怕把脾氣發在陳胭身上。他向後靠,後背靠在椅背上,單手撐著額頭,一臉的陰鬱。
“誒,不要生氣嘛,你這樣,是在發我的脾氣嗎?”陳胭一手捧著手機,另一手拿過冰袋重新貼在受傷的臉頰上,有些哀怨地說。
“不是,我是在生自己的氣。”杜雍沉聲道。
“別氣了。我告訴你,我其實也沒吃虧,她打了我一巴掌,我就掐她的脖子,狠狠地給了她一下子,把她給嚇得。”陳胭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將剛才反擊顧影憐的事告訴杜雍,想讓他寬心一點。
杜雍看向貼著冰袋的陳胭,又心疼又憐惜:“疼嗎?”
“疼!不過不生氣,因為沒吃虧!嘻嘻!”陳胭說得是實話,如果是以前,她會很生氣,很氣憤,可現在知道了,生氣沒什麼用,只有狠狠地反擊才是最實在的!
“呵,臉都傷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杜雍被她逗笑了,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杜雍,你別擔心我,我不會傻傻任人欺負的,不管是上鼎還是顧影憐,誰也欺負不了我!我有你給我撐腰呢,還怕他們不成?”陳胭放下冰袋,臉頰雖然還紅紅的,但陳胭神采奕奕的,一點都不像被打了耳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