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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胭回頭看了一眼梨落,簡直慘不忍睹,她皺眉問:“你還好吧?”
梨落吐了一口血,抬手擦了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她想說好還是不好。陳胭看她還坐在地上,便和唐慕楚挪了挪位置,道:“別坐在地上了,坐沙發上吧。”
梨落點頭,咬牙忍著痛爬起來,將自己挪到沙發上坐著,半死不活地一動不動。
陳胭皺眉問:“你怎麼惹到這些人的?他們不是樊可真的朋友嗎?不管怎樣,也該看在樊可真的面子上,不去動你啊。”
梨落聽了,冷冷一笑,眼珠子斜過來瞟一眼陳胭,說:“你知道樊可真為什麼會被抓嗎?”
“聚賭和開毒趴。”陳胭道。
“呵,那你知道是誰爆的料嗎?”梨落再問。
陳胭剛想搖頭,忽然眉頭一皺,看向她:“你?!”
梨落冷冷一笑,有氣無力地說:“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品!”
唐慕楚又驚訝又好奇:“你爆的料啊?她不是你經紀人嗎?你這樣豈不是背後捅她刀子?難怪她朋友要這麼對你!”
梨落又是冷笑,卻沒有辯駁,或者對她來說,辯駁了又怎樣呢?事實如此。
陳胭想起剛才刀疤男提到金凱力的名字,問:“那個刀疤男說你的姦夫是金凱力,什麼意思?你和金哥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一同得罪了這幫人?”
梨落吐了口氣,也許是看在陳胭剛才救了她,所以她也沒有隱瞞,說:“你之前搶了我的珠寶代言,還在伊萬面前丟盡臉面,我對樊可真諸多抱怨,罵了她幾句,樊可真便動怒了,不肯再帶我,還有意將我雪藏。”
陳胭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她搶了她的代言,那個明明就不是她梨落的好吧!不過陳胭沒有打斷梨落,而是讓她繼續說下去。
“樊可真不願意捧我,我又沒辦法和她解約,就打算自暴自棄。在酒吧惹事的時候,是金凱力救了我。後來我們就常常聯系,金凱力告訴我,只要我絆倒了樊可真,他就有辦法幫我將合同解除,然後他會把我簽到繁花,再力捧我上位。我知道樊可真有時會招待一些朋友到家裡賭博,還會提供一些毒品給那些人吸食,所以就將這件事告訴了金凱力。是金凱力讓我趁著樊可真開派對的時候報警,而他就負責聯系媒體,把這件事做大。正好最近國家嚴打公眾人物吸毒的現象,樊可真就被當成了典例,聽說警察要嚴懲她。”梨落似乎靠得有不舒服,想移動一下身子,但只動了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
陳胭聽了梨落的話,心裡微微吃驚,她沒想到金凱力在背後居然做了這麼多事,樊可真被抓,竟是他一手策劃的。
梨落看了一眼陳胭,很滿意看到她吃驚的樣子,說:“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一定要救出樊可真嗎?”
陳胭搖頭,她一心拍戲,哪裡知道外面那麼多紛紛擾擾。
“因為他們的錢都在樊可真手裡!呵,這些人都是毒販子,樊可真不僅幫著他們賣貨,還幫他們洗錢。工作室裡那麼多藝人,隨便出去接個活,就有了賬目,一進一出,錢就洗得幹幹淨淨了。再沒有比工作室洗錢更掩人耳目的了!”梨落冷笑一聲,說道。她一口氣說得太多話了,忍不住咳嗽起來,一咳就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直抽搐。
陳胭這下全明白了。樊可真在經營工作室的同時,還幫著這些人賺黑心錢,因為要借樊可真的工作室將錢洗白,所以這些人的錢都在樊可真手裡。現在樊可真被抓,眼看著錢拿不出來,這些人就想把樊可真給撈出來。但是碰上最近嚴打,樊可真不巧成了典例,要從嚴從重處罰,用平時的手段擺不平,於是就想讓杜雍幫忙。但杜雍不是那麼好求的,於是他們就盯上了陳胭,可見,在一些人的心中已經明白,陳胭是杜雍的軟肋,只要拿捏住了陳胭,就可以隨意擺弄杜雍!
金凱力揹著她做的這些事情,陳胭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不過怎麼說,金凱力要除掉樊可真,也是對她有利。只要將梨落簽到繁花來力捧,陳胭也不擔心,偌大的繁花公司,不可能只捧她一個人,只要自己的資源不受影響就可以了。
不過那個刀疤男說要去抓金凱力,把他和梨落一同扔進黃海裡,也不知道金凱力有沒有收到訊息,希望他能躲過一劫吧。
陳胭默默祈禱。
梨落被虐打了一頓,又和陳胭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早就體力透支,歪在沙發上,呼吸沉重地睡了過去。陳胭看了她一眼,也沒去管她,與唐慕楚一同站了起來,四周觀察一番,沒有發現任何除正門外的出口。
唐慕楚去試著拉房門,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上了。貼在門上,只能聽到外面男人吆五喝六的聲音,看來,想偷偷溜走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杜雍來救援。
又過了一會兒,門再次被開啟。陳胭抬頭,謹慎地盯著進來的幾個男人。除了刀疤男和他的手下,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男人,那男人一進來,就把目光放在了陳胭身上,露出的笑容。
刀疤男上前把熟睡中的梨落拖了過來,陳胭想阻止,怎奈在刀疤男的力道面前,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怒道:“你要幹什麼?再打她就死了!”
梨落被驚醒,仰頭看見刀疤男,嚇得又尖叫起來,拼命掙紮:“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刀疤男狠狠地給了梨落一巴掌,怒道:“閉嘴,再吵就把你拖出去輪殲了!”
梨落不敢作聲,被刀疤男酒在手裡,瑟瑟發抖。然後只見刀疤男指著梨落對那大腹便便的光頭男說:“安倍先生,就是這個女的,還有她的姦夫一起,壞了我們的大事!”
陳胭心中一頓,安倍先生?紅日人嗎?
安倍目光斜睨梨落,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嘰裡呱啦說了句什麼,陳胭雖聽不懂,但知道,他說的是紅日語,果然真是紅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