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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胭搖頭:“我又沒什麼事,有什麼好檢查的?”
“檢查不就是為了預防嗎?難道要等到有事了才著急?嗯?剛才誰怨我不知愛惜自己的?”杜雍取笑她。
“好吧,檢查就檢查。”陳胭朝他吐吐舌頭做鬼臉,“從什麼開始?”
“那我讓人帶你去,做個全身的檢查,尤其是你的背,看好全了沒有。”說著,杜雍撫上了陳胭的背,笑容加深。
“別這樣!”陳胭開啟他的手,緊張地看一旁坐著背對他們的醫生,見他正低頭寫字,沒注意這邊,才鬆口氣,回頭嗔杜雍,“有人在呢。”
杜雍笑意更深,將她拉近,低沉著聲音道:“沒有人在就可以摸嗎?”
“也不許摸!”陳胭瞪他。
“呵,”杜雍身子後仰,雙手撐在後面,姿態閑適地說,“現在先放過你,等你長大了再說!”
陳胭被調戲地兩頰緋紅,拿他沒法,只能惡狠狠瞪他。
杜雍安排人給陳胭做全身檢查,他則坐在耳鼻喉科的主治醫師辦公室裡,聽著主治醫師給他講解失樂症。
“如果等一下檢查出的結果是失樂症的話,那這個就沒辦法,目前全世界都沒有治療的反感。但如果是其他的,比如聲帶肌肉發育不完全,或者耳朵辨音差導致的五音不全,都有相應的糾正治療方案。”57歲的蔡醫生是耳鼻喉科的專家,在這一科目行醫多年,也還是頭一次接到失樂症的病人,很是感興趣。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陳胭能作為他的研究物件,參與他的病理研究,正好給他開一個新的課題專案,若能在失樂症這一塊空白處有所建樹,那也算為他多年行醫劃上圓滿的句號。
杜雍點頭,其實今晚他特意安排到醫院來,並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陳胭。只不過考慮到陳胭非常排斥五音不全的事實,杜雍只好以自己檢查身體為藉口,再讓陳胭也接受體檢,就能順理成章。
杜雍在辦公室裡強自鎮定,陳胭則被一位人美聲甜態度極好的護士帶著,走過一間間科室,做一個個檢查,其中待得最久的,是耳鼻喉科,檢查耳朵,檢查鼻子,長大嘴巴給醫生檢查咽喉時,還被醫生說有幾顆牙齒蛀牙了,最後去牙醫那裡治療一下。
陳胭懵懵懂懂,還很乖巧地點頭:“好的好的,我牙釉質比較薄,容易蛀牙。”
給她做檢查的女醫生笑了笑,沒說什麼,低頭快速地在報告上寫著只有她自己才看得懂的字。
陳胭做完所有檢查後,美護士帶著她去了休息室,說:“請在這裡稍作休息,桌上的食物是杜先生剛剛吩咐人買的,說您做完檢查就吃。”
陳胭點頭,道了謝,忙問:“杜先生呢?”
“我不太清楚。”美護士禮貌地說,“我先回去工作了。”
“好的,麻煩你了。”陳胭道。
美護士出去了,順道關上了門。陳胭站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室,鼻尖都是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她沒來由的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