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瑞士軍刀泛著冰冷的鋒芒,緩緩向他靠近。
時政海瑟縮後退,情急之下怒道,“你要是敢,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
198 小孩才吃糖果二更)
“剁下他的手簽字!”
命令一下,瑞士軍刀泛著冰冷的鋒芒,緩緩向他靠近。
時政海瑟縮後退,情急之下怒道,“你要是敢,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
眾人將視線移向他,時曜臉色陰沉,唇角卻一如既往噙著笑意,讓人心寒。
“小海豚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真正的孩子被我藏到了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告訴你,這輩子他只能叫別人爸爸,而你和尚芷洛,不可能見到他!”
似乎是故意想要激怒他,時政海面色一改之前的灰敗,有了這個把柄,他根本不害怕時曜會將他怎麼樣。
時曜神色一凜,保鏢停下手中的動作等待他的指令。
“天底下哪有稱心如意的事?不妨你問問尚芷洛,看看她的處境現在如何,你處心積慮的為了扳倒我而忽略了她的存在,時曜,你一點都沒進步,敢將把柄露出來,就要承擔失去的後果!”
字字帶有暗示性的提示,時曜握緊雙拳,驀然想起什麼,雙眸迸射出寒意,“霍晨,立刻定位芷洛的位置!”
冷霍晨點頭,正準備差人去辦,時政海搖頭,詭異笑了笑,“一切都遲了,都遲了!”
源清看到時政海的樣子,想起多年前他曾經虐待時曜的舉止,這人心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一塊好料,也讓自己的姐姐跟著受罪不說,還得了抑鬱症...
“啪!”一把短槍扣在桌上,源清脫下西裝外套,怒氣沖沖朝時政海走去,緊了緊拳頭揚起打向他。
源清是練家子,時政海捱了一拳便倒地不起,身後東南西北都是牆頭草,沒想到今時今日的情況真的會發生,立馬跑到時曜面前求饒,時源叫了人將他們轟出去,桓辰烜冷眼旁觀,心底毫無波瀾。
他的母親雖拜金,性格卻極為倔強,有一種不服輸的韌勁,加之學舞功底極好,白天去教人跳舞,晚上兼職去酒吧上班,生活清苦卻過的自在幸福,如果沒有遇到時政海,她應該還活著…
愛的認真便不會被珍惜,桓辰烜回憶母親筆記本裡所以寫的日記,她說那是最快樂的五年。
盡管知道他已經成家立業,卻還是被他深深的吸引。
給不了一紙婚書的愛情,去甘願以地下永不見光的形式跟他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你同時辜負了兩個女人對你的愛!”
源清狠狠幾腳踢在他身上,時政海標準的防禦姿勢惹他更怒,兩手將人拽起抵在地上,“我姐放棄了黑桃會的榮華富貴,屈尊為你生兒顧家,可你呢!你是對她的!就算是重新愛上了別的女人,也該像男人一樣找到最合適的解決方案,就這麼活生生的辜負了阿辰的母親!”
時政海抬手擋了幾招,趁時源預備的功夫,一個手刀狠狠落下,打的他深疼。
場內亂打之中,霍晨派人定位未果,手機上原本裝了晶片,卻怎麼也顯示不出來,他疾步走到時曜面前,話剛出口,臉色驟變。
源千雅從始至終並未來到酒店,莊園的保鏢告訴他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說有要事要辦。
心底一涼,他深邃的俊臉爆發怒意,上前揪著時政海的衣領,冷冽的氣息將源清嚇了一跳,不得不忌憚他。
“源千雅在哪兒!告訴我她在哪兒”
理智為零,他憤怒的咆哮,腥紅的雙眸恨不得將他撕成兩半。
時政海得意笑了笑,沖他得意揚眉,“你猜千雅會將她怎麼樣?這是尚家欠她的!尚義濂該死,敢跟我提條件,簡直是做夢!”
“二十多年前的事她怎麼會忘?誰讓她有抑鬱症,這點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了!”
將人丟給源清,他驚慌失措跑出希爾頓酒店,時源幾人緊跟其後。
暗夜下的天,原本渾圓飽滿的月漸漸被烏雲遮蓋,車隊疾馳在公路上,車輪與地面之間摩擦出幾道痕跡。
跑車內,時曜撥出電話吩咐調查莊園方向的所有監控。
阿三坐在副駕上拿平板接收影片,一邊進行排查。
“太太坐著邁巴赫離開,一同的還有夫人。”
“沿途經過了安定區,像是故意的,又在留守學校停留了十五分鐘後,向東駛離。”
“立刻去查。”他冰冷的嗓音道。
“調轉方向去留守學校,叫人查出所有的廢舊倉庫,一個都不準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