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因為擔心她的傷勢而七上八下,桓辰烜俊臉疑慮重重,但願傷口別再發炎…
將整個別墅搜一遍並沒有太多時間,阿三一無所獲下樓,如實彙報情況,“asura,太太並不在別墅…”
他轉眸看向面色從容的桓辰烜,冷笑一聲,“你們,還真默契。”
“一個不願意交人,一個不願意拖累。”
只有他像個蠢貨一樣,被兩人耍的團團轉!
“阿三,把人帶進來!”
桓辰烜疑惑看著他,玄關處隨即響起求饒聲。
兩個保鏢將走而複返的家庭醫生推到茶幾旁邊,目光瑟縮看著桓辰烜。
“對不起…我出門就碰到了他們,如果我不實話實說,我全家上下都活不了…”
桓辰烜臉色瞬間陰沉,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還是露餡了。
“怎麼,沒提前串通好?”
“要不要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套詞!”
整套茶具被他憤怒拂下茶幾,時曜從沙發上站起,精心裁製的純黑色西裝被大片水漬浸濕。
眾人恐慌後退幾步,不敢言語。
他跟別人不同,喜怒從不顯露,相反,瀕臨爆發的頂端前,都很平靜。
“你想怎樣。”
時曜看著他,眼底現出一味厭惡,彷彿他是什麼不堪入眼的垃圾,“怎樣?呵,這麼精彩的戲,不給你點獎勵怎麼行?”
桓辰烜錯愕抬眸,好像預料到他要做什麼,卻絲毫沒有反擊的餘地。
“你母親的牌位一直想入宗祠,奈何她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你卑鄙!有什麼沖我來!”
時曜深邃輪廓緊繃,他低頭冷笑,性感嗓音像冬日裡的冰雪,毫無溫度,“沖你這個廢物,多沒勁。”
二樓拐角處,尚芷洛坐在地上緊緊捂著腳上傷口,面色慘白。
她著急整理好房間後,突然發現盥洗室裡有一扇窗戶。
站上去觀察外面,才發現別墅正後方是一塊花圃,時曜的人,沒有包圍這裡。
尚芷洛開啟衣櫃穿了桓辰烜一件短袖,幸好舞會前她為防止曝光,穿了安全短褲,不然真沒法跳窗戶。
牽一發而動全身,忍著背上的傷口,她踉蹌爬出窗外,不巧踩在一堆玻璃渣上…
躲過了搜查,又傷了腳…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原想應付時曜走了,她再從別墅離開。
要是不好奇他們說什麼,她也不會知道桓辰烜竟然和那個暴力狂認識?
為什麼暴力狂要拿桓辰烜的母親威脅他?
不行,她不能讓桓辰烜為自己付出代價…
“你母親那麼愛慕虛榮,要是她知道自己死後要從族譜上除名,會不會…”
“你閉嘴!”
時曜望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心裡莫名很爽。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信命,也信天道輪回。
如果不是他母親…
阻止腦中雜亂的思緒蔓延,他冷眼望著家庭醫生,揚聲吩咐,“拉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