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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不等她說話,就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丫鬟請安的聲音傳了進來。
“奴婢見過王爺。”
徐昭放下手中的茶盞,才剛站起身來,就見著韓子煜從外頭走了進來。
今日他穿了一件絳紫色的杭綢直裰,眉目深邃,看到徐昭的時候,眸子裡才露出一絲暖意來。
“王爺今日怎麼這會兒才回來?”徐昭上前幾步,開口問道。
韓子煜上前坐在軟榻上,才開口道:“下朝後去給祖母請了個安。”
“太後身子可好,等十五之日,我也進宮去給太後請安。”
徐昭身為王妃,依著宮裡的規矩每月十五是要進宮給太後請安的。只是,之前太後念著她才剛成婚,叫人來傳話,叫她安心呆在王府熟悉府裡的事務。
韓子煜聽了,點了點頭:“到那日,昭兒和本王一塊兒進宮便可。”
徐昭莞爾一笑,點了點頭,走到桌前親手倒了杯茶,遞到韓子煜手中。
韓子煜拿起蓋子,頓時茶香四溢,彌漫開來。
“鳳輦尋春半醉回、仙娥進水禦簾花。牡丹花笑金鈿動,傳奏吳興紫筍來。”
徐昭聽著就笑了:“王爺倒是好雅興,這顧渚紫筍乃上品貢茶,滋味鮮醇,最能消除疲勞。”
徐昭說著,在軟榻上坐了下來,不知怎麼,就說起了京城裡近日發生的事情來。自然而然,就提到了鎮國公府。
聽徐昭說完事情的經過,韓子煜只皺了皺眉,道:“賀氏教女無方,才丟了國公府的臉面。”
徐昭聽著,點了點頭,然後才竊笑起來:“王爺可知那賀夫人為何叫我去府上賞花?”
見著自家王妃一副快問我快問我的表情,韓子煜嘴角抽了抽,淡淡道:“為何?”
徐昭一聽,先是看了韓子煜一眼,然後才開口道:“說起來,這還和王爺有關。”
見著韓子煜挑眉,徐昭笑了笑,就將那日在滿月宴上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說完,就意味深長道:“所以,賀夫人是怕得罪了人,才下了帖子想著要賠罪。”
“只是那穆芷徽性子太傲,不肯賠罪。”
“我之前還不覺著,這兩日也琢磨出來,那穆芷徽興許想要覬覦王爺。”
那“覬覦”兩個字,聽的韓子煜滿頭黑線,想要發作見著自家王妃滿是看笑話的意思,又怎麼都發作不出來,最後只瞪了徐昭一眼:“昭兒倒是盼著有人覬覦本王?”
那“覬覦”兩個字,被韓子煜說的極重,徐昭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王爺哪裡的話,王爺可是妾身一個人的,旁人便是有心思,也得妾身答應才成。”
徐昭這話說出來,韓子煜先是愣了愣,下一刻就笑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來:“昭兒既如此善妒,自然要叫本王心滿意足了才好,免得叫本王吃虧了。”
韓子煜說著,就站起身來,走過去將徐昭攔腰抱了起來。
徐昭深知他的性子,怎麼會不知道他想什麼,突然就慌了起來。
“快到中午了,妾身餓了,王爺還是叫人傳飯吧。”
聽著徐昭的話,韓子煜笑了笑,低著頭輕輕在她耳邊道:“放心,本王自會負責喂飽昭兒。”
韓子煜的話音剛落,徐昭的臉便不爭氣的紅了。
最後,徐昭掙紮不過,就被某人抱進了內室。
殿外候著的連翹聽著屋裡若有若無的動靜,也有些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