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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卑賤的浣衣局的宮女,如今竟能將皇上迷惑成這樣,差不多日日都宿在她的宮裡。
阮嬤嬤見著自家娘娘生氣,揮了揮手叫那宮女退了下去。
“穆嬪身份低微,雖承了恩寵至今也沒懷孕的跡象,娘娘大可不必擔心。”
阮嬤嬤猶豫了一下,才又接著道:“再說,穆嬪能得寵,不過是因她和當初的寧貴妃相似。這世上哪裡能有處處相似的人,皇上越和她親近,才越能認清了事實,知道穆嬪並非當年的寧貴妃。到那時,從高處摔下來,還不是娘娘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全由娘娘說了算。”
聽著阮嬤嬤的話,俞氏臉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這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見不得皇上如此寵著穆嬪。
旁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出身地位比她低賤百倍的人,不過是仗著一張臉,狐媚惑主,竟然未有子嗣就能叫皇上封她為嬪。
她更氣的,是這麼多年了,皇上心裡還有那賤人的存在,甚至因著她的離去而愈發的迷戀起她來。
這些年,皇上寵著的,無一不是和寧貴妃有些相似的,尤其是這穆嬪。
“娘娘,西苑有人來報信,說是肅王的腿傷的不輕,至今都出不了屋子呢。”
俞氏聽了,便譏笑道:“傷的不輕?最好能落下病根兒,再也站不起來才好。”
正說著,就有太監從外頭進來,走到俞氏跟前小聲低語了幾句。
“此事當真?”
“奴才不敢欺瞞娘娘,劉大人奉了皇上的旨意,今早就去了西苑。”
“那你怎麼這會兒才來稟告本宮?”
“娘娘息怒,禦前的人個個都嘴緊的很,也是方才小順子和奴才喝了幾口酒,奴才才問出來的。”
俞氏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叫那太監退下了。
她鐵青著臉,目光中帶著一抹尖銳的寒意:“本宮沒想到,皇上竟如此信他。”
才一晚上,就等不及叫太醫過去了。
過了良久,俞氏才對著站在那裡的阮嬤嬤道:“你去庫房裡拿些治傷的藥,還有些補品,派人送到西苑去。”
“還有,傳信給灝兒,叫他沉住氣,別叫皇上覺著不念兄弟之情,陷害自己的親弟弟。”
皇上派了劉太醫去西苑,可想而知心裡還是疼著肅王的。
這會兒,更是什麼都不能說。說錯了,只會引來皇上的猜忌。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朝堂之爭愈演愈烈,先是皇上被刺,說是和肅王有關。
之後大皇子又被揭發出收取江浙總督袁成浩百萬兩稅銀,拿以私用。
皇上震怒,當庭斥責大皇子,並命其在府中閉門思過,並將袁成浩擒拿上京。
而彈劾肅王的摺子,皇上卻是留中不發。幾日來,時有賞賜送到西苑去。
一時間,朝堂上下全都看了個明白,皇上這,分明是沒有疑心肅王。
鳳鑾宮
俞氏聽到朝堂上傳來的訊息,氣的伸手就將桌上的茶盞全都打翻在地。
“娘娘息怒。”
阮嬤嬤揮了揮手,示意地下跪著的宮女太監全都退了出去。
不等皇後開口,就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有太監從外頭進來,回稟道:“啟稟娘娘,穆嬪來給娘娘請安了。”
俞氏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她還敢來見本宮?”
“穆嬪說,事關皇上,有事要和娘娘相商。”那太監偷偷看了俞氏一眼,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