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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崇侯虎確實是思索不通了。
少師比幹這人,他有過幾次接觸,照理說他不該是這等出爾反爾,將如此大事當成兒戲的人。
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重要原因?
聽著崇侯虎和鄂崇禹的話,本就心情不快的姜桓楚,就更加煩悶了。
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那濃烈的酒,想要借酒消愁。
身側姬昌一言不發,只是緩緩品著那杯中之物。
等到姜桓楚已經喝到半醉的時候,才發出一聲嘆息:“唉~”
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姜桓楚,見姜桓楚本沒有因此看向自己,而崇侯虎和鄂崇禹也沒有接話,他倒是顯得有些多餘了。
“唉,想想我那考兒,也真是薄命,竟喜歡上了這麼一個狐媚的女人,真是死的不值,死的不值啊一一”
聽到姬昌如此感嘆,其他三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鄂崇禹最是藏不住話,直言直語的問:“姬兄,你此話何意?”
看來他們,還沒有聽說姬考的事情?
姬昌神色變得更加苦悶不堪,放下手中的酒樽,有意無意的講道:“我岐周與三位的封地相隔甚遠,也難怪你們還不知道。”
眼望著遠方,姬昌感嘆:“可嘆我那考兒,與前不久思鬱成疾,早早的……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鄂崇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信的反問:“姬考那孩子,我也是見過的,雖然說身子骨沒有我們這些習武的健朗,可也不至於就這麼去了呀!”
鄂崇禹沒聽明白姬昌的暗示,而崇侯虎和姜桓楚,倒是聽出了個一二來。
崇侯虎問姬昌:“姬兄,你說姬考是思鬱成疾,敢問他思的,是何許人也?”
若是他們沒有猜錯,恐怕……
崇侯虎和姜桓楚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在有蘇王壽誕那天,他們可也都是派了人去的。
而在壽誕上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果然,只聽那姬昌無奈嘆道:“自是大王那新立的王後一一”
“有蘇妲己!”
姬昌說完,暗中用餘光掃向三人,時刻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乃至是任何一個細微的神情。
尤其是姜桓楚的!
只見姜桓楚狠狠地蹙眉,沉聲問道:“既然姬考戀慕妲姬,何不成全了他倆?”
若是當初有蘇妲己嫁到了岐周,如今他的文久,自然而然,就是王後了!
“唉,考兒戀慕妲姬,我這做父親的,自然是同意的,想來諸位也都聽聞,考兒以伏羲琴為聘,在有蘇王壽誕之際前去求親的事情吧?”
姬昌相信,這件事情,他們必然是知道的。
於是便由此為引,繼續說道:“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有蘇竟然拒絕了此門婚事,還哄騙走了考兒好不容易尋來的伏羲琴!”
“那有蘇一族實乃可恨!如此一番羞辱我兒也就罷了,那有蘇妲己居然如此厚顏無恥,見有蘇即將亡國,自薦枕蓆,勾搭上了大王!”
說到此,姬昌憤憤然起身,顯得情緒激動無比。
來到門口凝望著上蒼吶喊:“兒啊!可憐你苦苦相戀,卻換來如此薄情寡義之女!父親替你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