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陽見小丫頭的注意力都在別人身上,不高興了:“哼!原來你這麼爽快地答應爺,與爺同遊,是別有用心啊!看來,爺的一片心意,你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家夥,醋意又上來了。餘小草趕忙安撫他的情緒:“這不是為了我姐嗎?如果讓她在家中胡思亂想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你呀,怎麼誰的醋都吃?”
為了未來小姨子的事,他忍了!朱儁陽知道她潛水游泳的功力超凡,指了指船艙,問道:“採珠這麼有趣的事,你不打算體驗一下?”
餘小草摸摸自己的耳朵,不得不承認朱儁陽還是比較瞭解她的,這次出來她偷偷帶了水靠過來,沒想到被他給發現了。
“其實,我就是想碰碰運氣,畢竟採珠對我們來說很陌生,沒什麼經驗。”餘小草訕訕地一笑。
朱儁陽點點她的小腦門,笑道:“走,爺賠你下去遊一圈。你那隻小海豚朋友呢?還在嗎?”
“在的,小布生了一隻跟它一模一樣的海豚寶寶,跟它娘一樣一點都不怕人,可愛極了!我先下去換衣服,待會兒把它叫過來,讓你看看!”餘小草跟船上那幫興奮不減的家夥們打聲招呼,下了船艙把水靠換到身上。
朱儁陽也把自己量身定做的水靠換上,緊身的皮衣下鼓鼓的肌肉、有力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的蜂腰,把小草給看呆了——這家夥的身材可真好!
接觸到小丫頭欣賞的目光,朱儁陽心中忍不住一陣得意。目光朝著小丫頭貼身的水靠上瞟了一眼,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小丫頭這兩年才開始發育,胸前雖說離波濤洶湧還遠得很,可畢竟有了起伏,再加上纖細得不盈一握的小腰,水靠完美勾勒出她纖穠合度的身材。不行,這福利只有他能享受,不能被別人看去了!朱儁陽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小丫頭的身上,讓她下了海再脫下來。
餘小草看了一眼價值不菲的衣料,撇了撇嘴,既然衣服的主人不心疼,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不過,這衣料下海以後,肯定廢掉了,這家夥真不過日子!
餘小草從船側,用完美的跳水動作下了海,看得穿上的少爺小姐們一陣羨慕。朱儁陽入海後,遊在小草的身側,兩個人像比翼的遊魚一般,在海中忽隱忽現地遊遠了。當然,小草有意無意間,游去的方向正是莊小莫採珠船所在的方向。
採珠大賽時間比較長,持續二十天。前幾天,對於採珠人來說,都用來探測珍珠貝聚生的海域,被他們稱作珠池。不過,對於土生土長、熟悉附近海域的莊小莫來說,這個步驟可以省略了。
來到他早就看好的海域,穿上分好的兩組人開始行動起來:他水性好,潛水技術佳,負責潛入海底採擷珍珠貝;蔣大哥和其他人,負責駕船和接應。
穿上鯊魚皮水靠的莊小莫,將一根細而長的繩索系在腰部,一手握著 一柄磨得雪亮的採珠刀,一手挽著一隻腹大口小的竹編的採珠簍。他做了個深呼吸,憋足了一口氣,潛入了海底。在海中,必須睜大了眼睛去尋找珍珠貝。
他選擇的這片海域還算不錯,剛下海底不久,就發現了珍珠貝。他游到一隻巴掌大小的珍珠貝旁邊,將它撿入採珠簍中。就這樣,一連撿了好幾個差不多大小的,可惜都不讓他滿意。
突然,他發現礁石叢中,有一隻珍珠貝,個頭有盤子那麼大,據他的經驗,這只珍珠貝中有極大的機率有珍珠。他雙腿猛一用力,朝著礁石叢中而來。一條細長的黑影迎面而來,說時遲那時快,莊小莫本能地揮動著手中的採珠刀,黑影斷成兩截,原來是一條海帶,真是虛驚一場。
他靠近了那隻珍珠貝,用手去撿拾的時候,發現那隻珍珠貝用附著性極強的足絲附生在礁石上,拉了幾次都沒拉動。他便揮動著採珠刀,砍斷了珍珠貝的足絲,這才把它納入囊中。肺裡的空氣消耗得差不多了,莊小莫拉了拉腰間的繩子。上面時刻注意繩子動靜的蔣大哥,和其他幾個小夥子,收到他發出的上浮訊號,便迅速扯起繩索,將他提出水面。莊小莫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沖著蔣大哥笑了笑,蔣大哥便接過他裝有珍珠貝的採珠簍,把採道的珍珠貝倒入了貯滿了海水的陶缸中暫養起來。
“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蔣三山關心地問了一句。莊小莫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又重新跳入大海,頃刻間便不見了蹤影。
這是算比較順利的。真正的採珠人生涯中,未必能一直如此順遂。有時候穿上的接應者,收到的不是採珠人上浮的訊號,而是縷縷浮出海面的血絲,那麼這個採珠人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很有可能是遭到海底鯊魚的攻擊。
這時候慌忙將採珠人拉上來時,有可能斷胳膊斷腿、傷痕累累、血肉模糊了。即使僥幸逃過一死,也成了個殘廢人了。有時候,提上來的,不過是採珠人的斷臂殘肢,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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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小可愛說想看娛樂圈現言了。不過我家編編不看好,說現在的幾篇寫娛樂圈的,成績都不好。我準備開個綜穿,把娛樂圈現言、年代、女尊、末世等題材都綜合在一起。到時候小可愛們喜歡哪部分就看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