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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君凡聽到這耳熟的聲音,沖蘇然挑了挑眉,笑道:“這家夥,屬狗的吧?鼻子這麼靈通,這麼快就嗅到咱們的味道了。”
蘇然掛著淡淡的笑意,起身道:“不是小丫頭訊息靈通,是她那個丫鬟。咱們上來的時候,那個冰點鋪的管事,盯著主子你和奴才狐疑地看了半天,不要說您沒注意到。”
他起身開了雅室的門,沖門外捧著託盤的小丫頭,笑得燦爛如夏花。餘小草沖著這美麗的容顏,露出星星眼:哇,蘇先生比前世她追的《花小骨》中的男主還要仙氣飄飄,太養眼了。皇上留著這麼一個帥男在身邊,難道性向上有……
“臭丫頭,露出賊兮兮的笑,想這麼齷齪的事情呢?”朱君凡看著她手中造型別致的透明玻璃杯中顏色各異的聖代,挑了挑眉,露出滿意的神色來。
餘小草面對一身常服的皇上,敬畏之感似乎沒那麼重了,笑道:“皇上,銀家還只是個孩子,哪裡會有齷齪的想法?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有狗屎,所見皆化為狗屎……”
蘇然接過小丫頭手中的託盤,沖她做了個“你有種”的表情,提醒了她自己所說之人的身份,嘿嘿幹笑兩聲想著怎麼圓過去。
朱君凡取了一杯草莓醬口味的聖代,用小勺子舀了一塊放入口中,似笑非笑地問道:“餘愛卿,你覺得朕心中此時有什麼?”
餘小草扯開一抹笑,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突然露出狡黠的神色來,笑道:“皇上,您此時心中眼中應該滿滿都是冰點,這聖代味道怎麼樣?是小的親手為您做的,別人都沒有這殊榮呢!”
“算你小丫頭機靈!!朕大人大量,不跟你個小丫頭一般見識。不過,你這冰點鋪子開得倒是挺應時的,朕上來的時候,下面幾乎座無虛席,樓上的包間也所剩不多了。怎麼樣?賺了不少吧?”朱君凡吃著草莓聖代,只覺得一股涼意直達心底,卻讓人覺察不到寒意,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爽之感直達腸胃。
餘小草陪著笑,道:“託您老人家的福,生意還行,賺點零碎小錢!”
“切!這還叫零碎小錢?一碗冰粥,一小塊碎冰加一點蜜豆,就要五百文!冰淇淋一個沒乒乓球大的小球,就要一兩銀子,進來消費的沒有幾兩銀子出不去,這還叫小錢?”朱君凡突然頓了一下,又點頭繼續道,“對,跟你那個什麼‘花想容’,動輒幾萬兩銀子相比,的確是小錢!”
餘小草嘿嘿一笑,又在皇上的杯子裡添了些草莓醬,插科打諢地道:“這不是因為咱們‘花想容’背後,有尊大佛撐著嗎?人家這麼相信我那鋪子,不就看在娘娘和您老人家的面子上嗎?”
想想自己的皇後,在“花想容”開了三四個月後,手中那一成份子的分紅,都快超過他這個皇上的內庫了。更別說這小丫頭的收益了,他挖了一勺酸酸甜甜的草莓醬,放入口中,略帶心酸地道:“你這丫頭,生錢的法子一出接一出,手中的資産,都快超過朕這個窮人了。”
“皇上,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小的無限惶恐哪!小的可不是那沈萬三,富可敵國,您可別學那朱重八,砍了小的的腦袋,沒收小的的家産啊!”朱元璋和沈萬三的故事,在這個大明朝中,是不存在的。所以,這個典故,也就她跟眼前這個穿越老鄉能聽懂。
“傳說……沈萬三之死,是因為身懷聚寶盆,懷璧其罪。而且他自詡財力堪比一國之國庫,能買下半壁江山,才被朱元璋所忌憚。你啊……只要老老實實的,別膨脹,賺再多的錢,朕也不會眼紅的!”在說到聚寶盆的時候,餘小草覺察到,他的目光往自己手腕上的五彩石,瞟了這麼一眼。臉上還掛著別有意味的笑容。
在一旁享用著聖代的蘇然,雲裡霧裡地聽著兩人打機鋒。雖然沈萬三和朱重八的故事,他聞所未聞,不過他還是從兩人的對話中,尋到了那麼一絲絲異樣之處來。就好像,皇上跟餘家小丫頭之間,有什麼共同的秘密一般。不過,他是一個稱職的好總管,該他管的他不遺餘力,不該他知道的,就裝聾作啞。這也是他一進宮門,就被嚴格教導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