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慢悠悠說:“不,應該是打通了。”
此時,老闆娘已經將方才的情況小聲告訴給老闆。
老闆看看秦萌生,又看看牧川,幹嚥了一下,緩緩說:“是,是打通了。”
秦萌生:“發生了什麼?”
老闆咳嗽了一聲,才又能發出聲音,“那個……警察是出警,可是這一路上都被大雪覆蓋滿了,可能來的比較晚。”
老闆娘:“那……那咱們就在廳裡坐坐吧,大家都在一起……”
她看看秦萌生和牧川,小聲說:“這樣總不會出事。”
冬苗點頭:“我同意。”
他們彼此看了看,也都同意了。
只是,老闆娘、老闆和女學生擠在廳裡的一張長沙發上,剩下的單人沙發和椅子都留給了他們三人。
牧川把冬苗按在沙發上,順手摸了一下她的膝蓋,認真問:“需要拿毯子過來嗎?”
冬苗揉了揉手,“不用,這樣就可以了。”
牧川笑了笑。
冬苗挑眉看他:“不過,你剛才是不是自然而然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
“有嗎?”他神情很無辜。
秦萌生翹著腿坐在一旁:“你現在還有閑情逸緻調情啊。”
牧川沒有回頭,“那秦先生,現在還有閑情逸緻聽我調情?”
秦萌生下頜一緊,手伸進褲兜裡準備掏煙。
牧川:“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剛才,我確實沒太聞清楚死者身上的味道,但是我發現他的褲子上沾著些煙灰。”
他轉過身來,“這些煙灰稍微對比化驗一下,恐怕就知道是誰留下的了。”
秦萌生的手頓住了,他笑道:“你當我是嚇大的嗎?那你就去化驗好了,別說煙草的成分都差不多,就算是你能證明那煙灰是我抽的煙落下的,那也只能證明,他不小心沾上了而已。”
他把揣進褲兜裡的手重新掏了出來。
牧川眯起眼睛,冷漠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嘲笑,“你如果不緊張,為什麼不掏煙呢?你在下意識逃離。”
秦萌生傲慢地揚了揚下巴,“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聽說煙與案件有關,自然不敢再捧了而已。”
牧川:“哦?”
隨著兩人的推理,在場眾人的懷疑也偏來偏去。
冬苗突然提出一個關鍵問題:“死者的胸口有一條貫穿傷,那兇器呢?兇器在哪裡?”
女學生猛地拔高聲音:“對,對,找到兇器看指紋,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牧川和秦萌生對視一眼,同時說:“沒有了。”
“什麼?”
“什麼意思!”老闆忍不住問。
“死者的傷口跟一般的利器不同,而且,地面有多餘的水,屍身上也有。”牧川緩緩說。
老闆娘不解:“這能說明什麼啊?”
秦萌生捏著自己的指尖:“說明兇器上有水,而且水還不是一般多。”
眾人還一臉迷茫的時候,冬苗卻忍不住問:“你們的意思……該不會兇器是冰做的。”
“冰?冰溜子!”老闆娘驚叫出來。
“啊!”老闆娘忙拍了老闆一下。
老闆看著秦萌生和牧川的視線越發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