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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降落的雪花宛若鵝毛,一層一層覆蓋在地面上。
冬苗雙手握在一起, 腳尖突然踹向厚實的雪堆, 踹起紛紛揚揚的雪花。
雪花被風一吹, 糊了秦萌生一臉。
秦萌生:“……”
他抬起手摸了摸臉, 化了的冰雪所帶來的寒意卻一直往他骨子裡鑽,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冬苗輕聲說:“我那時候生病了, 什麼也不知道。”
秦萌生笑了起來, “這種話偏偏他也就罷了, 難道姐姐還想拿來敷衍我?”
“就算是他也未必就信了姐姐的話,只是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能給姐姐一個面子, 裝作信了。”
冬苗慢悠悠說:“所以, 你是不給我面子了嗎?”
秦萌生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給, 當然要給,畢竟是……姐姐。”
他仰起頭, 看著屋簷上的冰淩,又吸了一口煙。
“你站的地方不太安全。”
秦萌生笑了起來,“實際上, 又哪裡是安全的呢?人總是脆弱的。”
冬苗:“你願意在這裡挨凍擺pose就擺吧,我可受不了了,我要先走了。”
冬苗轉身。
他的聲音卻隨著濕漉漉的冷氣和煙氣飄來。
“等一下。”
冬苗回眸。
秦萌生嘴裡叼著煙, 淺淺一笑,臉頰上的酒窩釀著甜蜜的美酒。
“姐姐,我覺得你還是需要防備一下牧川,他很天才……”
冬苗:“難道每一個天才都值得防備嗎?你說這樣的話,會讓我以為你在嫉妒他。”
秦萌生抿了抿煙嘴,隨即用兩指捏著,投進了雪地裡,黑色的鞋底碾了碾,一星煙火湮滅在雪堆裡。
“不是因為他是天才才要防備他,而是因為他聰明到若是真的要討好一個人,很難會讓人討厭他。”
冬苗默不作聲。
“而他要讓一個人討厭他,也是全不費力。這不是很可怕嗎?這樣一個人幾乎能夠猜到你的全部心思,可以表現出你完全喜歡的一面,也可以表現出你完全討厭的一面,你的喜好情緒全都掌控在他的手裡。”
秦萌生輕聲說:“我與他曾是同學,他當時表現出的模樣,可是與姐姐面前完全不一樣。”
他的鞋底陷進雪地,一步步朝冬苗走去,最終站在她的面前,牢牢把握著她的視線,彎下腰,對她說:“你看到的他,並非真的他,你所瞭解的,也並非是真實。即便這樣,姐姐,還會對他另眼相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