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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羽絨服敞開懷,裡面穿著一套西裝,像是開車出差的樣子,他聞聲轉身,手裡還擎著手機,沖著冬苗擺了擺手,張口道謝:“不用,不用,謝了啊,老妹兒!”
“咳咳,那好吧。”冬苗和善地笑了笑。
男人的視線在她臉上打了個轉兒,又往下滑,在觸及她胸口時,急促移開,“老妹兒,開車注意些!”
“有些事兒……回家……回家……”
“啊?”冬苗一臉懵。
男人背過身子打電話,伸手隨意揮了揮。
冬苗搖上窗,重新上路,轉頭問牧川,“他最後一句話是要說什麼?”
牧川單手抵著下頜,“讓我想想,這種話,好像男同事對……小心!”
冬苗猛地方向盤,總算是避開了橫在路中央的那輛轎車,可是,車胎卻還在打滑,她死死捏著方向盤,小心轉動方向,才沒把車撞倒右邊的行道樹上。
冬苗對著窗外喊道:“太危險了!”
車子裡傳來一個快哭的女聲:“對、對不起!”
“嘭”的一聲,那位女司機似乎錯把油門當剎車,又一頭拱到了路石上。
大車騎在路石上,好不威風,那位女司機哭著跑下來,死活不肯再把車開下來了。
冬苗輕聲說:“這路太滑了,很容易出危險。”
牧川盯著落在擋風玻璃上的雪花,“雪也越下越大。”
冬苗嘆了口氣,更加小心駕駛了。
沒過多久,他們看到了第三輛出事兒的車,那輛車側翻在溝裡,車上四個男人居然在等保險公司和交警來時,在路邊大雪地裡打起了撲克牌。
“這苦中作樂也樂大發了吧?”
牧川探頭看了一眼,“背對著馬路的那人會贏。”
冬苗:“不會吧?隔著這麼老遠呢,你也看不到他的牌啊。”
話音剛落,背對著馬路的男人便將手中最後一張牌甩下,大笑道:“好了,我又贏了。”
牧川朝著冬苗攤攤手。
冬苗看著他,眸中的溫度越來越高,“你真是天才!你是怎麼看到的?眼睛比別人好使?還是……你是屬錦鯉的,金口玉言說誰能贏,誰就能贏?”
牧川扭開保溫杯杯蓋,飲了一口水,嘴角微微上翹,“我既不是眼睛比別人好使,也不是屬錦鯉的,不過是……”
這個時候他居然賣起了關子。
“不過什麼?”
牧川傾著身子,將手指按在擋風玻璃上,蹙眉說:“雪又變大了。”
是啊,天上的雪片變成了鵝毛大雪,沉重地壓上來,即便碰觸到被暖風吹得溫度升高的擋風玻璃也捨不得化掉,下面的雪沒化,上面的雪又壓下來,雨刷不開啟,這雪就要將擋風玻璃徹底蓋住了。
綿綿密密的大雪如同一張厚實的絨毛毯子將這個世界罩住,遮蔽了人們的視線。
“不行了,實在走不了了。”冬苗敲了敲車窗,“我幾乎看不見對面來車,這樣子會出危險的,本來我今晚上路就是為了避開突如其來的加班,已經算好了要在路上睡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