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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沈淩風丟掉城裡的活計,這怎麼可以?
沈淩雲的話一出,三房的人齊齊愣了一下,轉而驚呼起來。
尤其是樊春芳和張秀琴,就跟安了彈簧一樣,一下子就彈跳而起。
“你憑什麼呀?風哥已經在碼頭上幹了一年多了,憑什麼你說不讓去了就不讓去了?你以為你是誰呀?”
樊春芳瞪著眼,惡狠狠的盯著沈淩雲,彷彿想要撲上去喝了沈淩雲的血一樣陰鷙。
另一邊張秀琴卻是一把撲倒在了沈淩雲的腳下,一把拽住了沈淩雲的褲腿,苦苦哀求起來。
“淩雲,淩雲你不能這麼狠心啊。你弟弟好不容易得了這麼一份工作,你要是不讓他去了,他以後怎麼辦啊?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沈淩雲看著張秀琴扒拉著自己的褲腿,沒覺得可憐,反而覺得可惡,可憎。
就是這樣,三房的人永遠都是這樣。
得理的時候不饒人,不得禮的時候就又是磕頭又是下跪的惡心人。
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為此而心軟了。
想著,沈淩雲鎖了鎖眉心,把腿一抬,毫不留情的踢開了張秀琴的雙手,扶著鄧寧心朝著旁邊挪了好幾步。
“他能耐大著呢,哪裡用得著靠我沈淩雲啊。”
張秀琴見沈淩雲冷嗖嗖的飄了一句話出來,心底一沉,作勢跪了起來,要給沈淩雲磕頭的架勢。
旁邊樊春芳見了,急忙上前狠狠拽了她一把。
“媽你這是幹什麼呀?幹什麼要給他磕頭下跪,就不怕他受不起折了壽啊?你不用求他,風哥已經在碼頭上幹了快一年了,你別真以為什麼都是他說了算的。”
樊春芳梗著脖子拽著張秀琴站起身來,盡管沒有沈淩雲高,但還是把頭昂得高高的,半點不肯服輸。
沈淩雲看著她昂首挺胸的模樣,眸子裡反而閃過一份欣賞。
“很好,希望你一直這麼有骨氣才好。沈淩風,比起你媳婦,你可真是……夠窩囊的!”
沈淩風趴在地上,深吸了幾口氣,終究沒有抬起頭來。
兄弟倆一立一趴,一個昂首擴胸,迎著所有人的目光毫無畏懼之色,一個趴在地上頭也不抬,活像一隻縮頭王八一般。
誰有理,誰沒有理,一目瞭然。
圍著看熱鬧的人開始肆無忌憚的議論起來,直把樊春芳和張秀琴婆媳倆氣得替沈淩風面紅耳赤,滿臉脹紅。
“你們……你們這些人胡說八道什麼?這裡是我家,你們憑什麼在這兒胡說八道?你們給我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