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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寧心見她搶走了自己的碗,趕忙將嘴裡又幹又澀的一大口紅薯強憋著嚥下去後,朝著姜淑蘭伸出手來。
“把碗給我,這東西怎麼就不能吃了?好多人家,連這個都沒有呢,淑蘭,你快給我,我這還餓著呢,做飯麻煩,不如這個方便。”
姜淑蘭卻一把將碗放到了灶臺上,轉手從自己拎回來的布袋子裡掏出了兩只碗。
“別吃這個了,我爸媽見我去了,讓我哥去稱了點肉,和著他們撿回來的野菌炒了不少,這不,剩了些,我媽讓我給你包了一些回來,還有飯,你吃這個吧。”
說著,就把兩個碗上的塑膠袋子揭開了,擺在了鄧寧心的面前。
看著碗裡表面裹著一層晶瑩剔透的光芒,鄧寧心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嚥了咽口水。
“你媽這也太鋪張了,這得費了多少油啊?你每次回去都這麼整,怕不是要把你爸媽給吃垮了。”
鄧寧心雖然聞著口水不斷,但卻始終沒有伸筷子,心裡已經在暗暗打算著,這菜不錯,要不然留到明兒熱了給淑蘭吃吧。
姜淑蘭跟她一塊兒生活了數十年,對她的言行舉止早就瞭如指掌,直接走去拿了一雙新筷子夾了一片肉,遞到了鄧寧心的嘴邊。
“哪有您說的這麼誇張?我媽也是看我給她帶回了一些錢,才讓我哥去買肉的,我看著我爸媽都累得瘦了不少,才沒有阻攔的。媽,吃吧,這兒還有不少呢,我知道你什麼打算,你吃一些,留一些明早上咱倆再吃,成嗎?”
筷子已經伸到了嘴邊,鄧寧心知道她要是搖頭,姜淑蘭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才張口把肉吃了。
不得不承認,這肉吃起來跟紅薯就是不一樣,彷彿就因為表面上有那麼一層油,所以吞嚥起來的時候,都比那幹粗粗的紅薯好下嚥。
“你嫂子現在好點沒?”陳秀菊和姜大勇的事情,姜淑蘭回來之後跟鄧寧心提起過。
姜淑蘭想起今天陳秀菊的表現,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看著好了一點兒,可我媽說我不在的時候,還是跟我哥吵鬧不休來著。不過今天倒是沒氣我,也許真的是怕了吧,怕我哥要跟她離婚,希望她能好自為之吧。”
如果不是實在逼的沒法了,誰也不願意拆散了一對夫妻。
老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
可就像姜大勇和陳秀菊現在過得那種日子,還真是不如一別兩寬的好。
“哎,最好還是不要走到離婚那一步了。你嫂子也真是的,你爸媽都是和氣人,家裡也就你哥一個兄弟,將來還不什麼都是他們倆口子的,鬧什麼鬧呢?”
姜淑蘭聳了聳肩,“誰說不是呢,可沒法,這人要是自己腦子想不清楚,旁邊人說什麼她都覺得你要算計她一樣。算了,不說她了,媽,你快吃飯吧,我去喂雞去。”
說著,還往鄧寧心的碗裡使勁夾了幾筷子的菜,然後才走開了。
鄧寧心見她走了,急忙把碗裡幾塊幹淨的肥肉放回了碗裡,然後才把那一碗飯都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