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奇怪?”
“你說王啞子那樣的男人,力氣會很大嗎?你們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應該跟體質還有體力有關系的吧?”
沈淩雲挑了挑眉,“這個有一定關系,但也不一定吧。王啞子那人,想女人怕都想瘋了,乍一看到她那麼個大姑娘……”
姜淑蘭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是說,春花身上的痕跡很重很多,尤其是那處,我被你弄得最狠的那次,也沒有她身上那麼嚴重,腫的……很厲害。”
嗯?
沈淩雲不由眯了眯眼,“你是懷疑,昨天晚上不止王啞子一個人?”
姜淑蘭忍不住咬了咬唇,眸子裡露出不忍來。
她本來猜測不是王啞子,現在沈淩雲一句不止王啞子,瞬間讓她有了罪惡感。
難不成昨天還有別人撞到了,所以……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也許像你說的,王啞子想女人想瘋了,折騰得有點狠。”
沈淩雲卻眸光一閃,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鄧寧心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沈淩雲和姜淑蘭,心裡一沉,叫上二人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問了一遍樊春花的事情是否與二人有關。
兩個人都知道鄧寧心這個人心軟,從一開始就約定好這件事不會告訴鄧寧心,這時候自然也是守口如瓶。
鄧寧心見兩個人神色清明,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不禁鬆了一口氣。
“跟你們沒有關系就好,那姑娘雖然煩人了一點,可到底是咱們沈家的親戚,讓她退走的辦法有很多,這種有點太陰狠了。既然與你們無關,那就只能怪她自己心術不正了。”
倆人對視一眼,皆是沉默著點頭附和。
盡管很多人都看到了也知道了樊春花是被王啞子給玷汙了,但樊春花自然是不可能願意嫁給王啞子的。
她繼續待在沈家,足不出戶的待在屋子裡,等著事情慢慢過去。
可事情不但沒有過去,反而開始在村子裡傳起了閑言碎語。
馬上就要進四月了,不知不覺插進田裡的小秧苗都已經長成了大秧苗,大家開始擔著家裡的糞水往田裡撒。
前一天撒了糞水,用村上耕牛把泥巴耙平,然後鎮上一晚上,第二天,大家夥兒就分成好幾撥人,一撥人一丘田的插起秧苗來。
插秧算是比較輕松的活,因為插一行就要用繩子往前挪一段距離,然後大家順著繩子來插,做到前後左右距離一致,比較慢。
一來二去,說閑話的時間就多了。
“誒,你們說那樊家小閨女都被王啞子給睡了,會不會嫁給王啞子啊?”
“不會吧?就王啞子那樣的人,哪家閨女嫁給她不是糟蹋了那閨女嗎?樊家那小閨女我見過,比她姐姐不差多少,就是身子骨有點不太正經,也怪不得會出那種事情了。”
幾個婦女聚在一起,事不關己的討論著。
“可她都給王啞子糟蹋了,不嫁給他,嫁給誰呀?”
“就是,聽說那丫頭原來是對沈家二房那個人起了心思,所以才到她姐姐家來住了這麼久的,依我看,那姑娘不像是個好東西。人家淩雲和淑蘭倆人感情多好?她一個黃花大姑娘居然沒臉沒皮的湊上去,輪到這一天,也是活該!”
……
流言蜚語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七七八八猜到事實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