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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少說幹就幹,第二天上班,就悄悄把風瀟給的符紙貼在了言雨的工位上,滿懷憧憬地等待他未來老婆趕緊跟現任男友分手,然後自己成功上位。
第一天過去了,那個長得賊帥的男人準時來接言雨下班。
第二天過去了,這位帥哥繼續接她下班。
一個星期過去了,男人還在接她下班。
心急如焚的江河忍不住給風瀟打電話:“不是情侶分手符麼?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風瀟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可能過期了吧!”
江河:“……”
我太陽的!!!
江二少悲憤地掛上電話,就知道那鳳凰根本不靠譜,孩子都五歲了才追到老婆的男人——不男妖,他一個高智人類,怎麼就相信他了?
分手符沒用,只能靠自己擼袖子去棒打鴛鴦了。
江二少堅信自己和言雨是從幾千年前已經註定的緣分,所以對於自己那點破壞人家感情的壞心思,一點都不覺得內疚。
他是言雨上司,近水樓臺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下的。為了增加兩人共處的時間,在陳助理正式離職後,他特意增加了言雨的工作量,天天拖著她一起加班,七八點下班那都不叫事,十點也不稀奇。
拖人加班還不夠,還想著能找到機會送人回家,畢竟辦公室不是培養感情的好場所,言雨工作起來比他哥還心無旁騖,他想展示男性魅力,也很難找到機會。
但是在回家路上的車上,那可就不一樣了。
心情從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來,整個人鬆弛下來,聽著車載音樂,感受著城市的夜色,孤男寡女在密閉的小空間裡,曖昧的小情愫自然也就會不知不覺産生。
只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言雨那位用情侶分手符都沒分開的男朋友,竟然還是每天來接她,不管多晚都雷打不動。
江二少想象中的小曖昧,跟他沒有半點關系。而他只能每天像個跟蹤狂一樣,開車跟著人家回到小區,眼睜睜看著兩人同回愛巢。
他的一顆小心髒,日日承受著這種殘酷的折磨,有時候恨不得找機會將言雨的男友偷偷幹掉——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
他覺得再這麼下去,估摸著自己真要變態了,
就這麼抓心撓肺了兩個月,江河終於找到一個出差機會,帶著言雨一塊去出差了。
出差免不了應酬,這兩個月來,江河去飯局參加各種應酬,從來沒有帶過言雨,主要是怕她在酒桌上被人惦記上,到時候還得他去趕蒼蠅,麻煩。
但這次出差只有兩個人,偶爾的應酬自然都得帶上助理。
這天晚上,一個大客戶請他喝酒,席上男男女女坐了十來個人,一上來就各種敬酒。江河推辭不過,自己又是個人來瘋,兩輪下來就喝得有些醉了。因為他一直替言雨擋酒,雖然席上的幾個男人,看到言雨都像是餓狼看到鮮肉一般,但有江河在,誰也不敢強行動他的助理。
當多了,言雨自己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並不算職場新鮮人,知道應酬有多重要。在她所見所聞的職場,助理多是給老闆擋酒的,所以很多助理得要求酒量好,她天生酒量不算差,只是不喜歡這種風氣。
江河這種老闆替女下屬擋酒的還是第一次見。
本來這段時間見他工作兢兢業業,一點都不像個富二代,對他就印象不錯,今晚印象就更好了。
看到他喝得雙頰發紅,後面幾杯,她強行擋下來自己喝了。
江河其實一半醉一半裝醉,畢竟他是修行過的人,幾杯酒還是難不倒他的,放任自己喝酒就是故意做給言雨看的。酒席散了後,他裝作踉踉蹌蹌連路都走不穩的樣子,言雨只能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