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點頭:“行,你跟我上來。”
雖然盛瑤住得客房緊鎖著,但江河畢竟是主人,有備用鑰匙。他開了門領著風瀟進屋。
這就是統一裝修的臥房,而且因為居住時間不長,並沒有什麼發房間主人的特色,因為有人打掃,很幹淨整潔。
風瀟開啟壁櫃,裡面除了兩排整整齊齊的女式衣服,看不出來有什麼奇怪。
“這些都是我哥帶她去買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江河道。
風瀟默不作聲,皺眉繼續檢視,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走到床邊,又翻開她的枕頭。
“風道長,我覺得咱們這麼翻看一個女人的房間,有點猥瑣啊!”
風瀟沒搭理他,目光落到床頭櫃上一副用鉛筆塗抹的畫上。
那上面赫然是一朵六瓣花。
江河拿起來,咦了一聲“這不是盛瑤肩膀上那朵印記麼?”
風瀟當然記得,而且還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看了看那朵六瓣花,閉上眼睛,用力回想。
“風道長,你幹什麼呢?”
風瀟猛得睜開眼睛:“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
“我在皇宮見過這個六瓣花。”
“皇宮?”江河嘴角一抽,“大清已經亡了很多年了!”
風瀟白了他一眼:“我在八百年前的皇宮見過。”
江河更加懵逼,但旋即想起來面前這位道長根本不是人,反應過來,道:“你去過八百年前的皇宮?”
風瀟點頭。
江河道:“所以你已經至少八百多歲了嗎?”
風瀟:“這不是重點。”
江河:“可是你對外宣稱二十三,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啊?”
風瀟懶得和他瞎扯,正色道:“你應該聽過八百年前的事吧?”
江河也不再插科打諢,點頭道:“我們守門人代代相傳,大致瞭解。”
風瀟道:“這個六瓣花,我當年在一幅宮廷畫上見過,據說是當時皇上最寵愛的貴妃天生帶來的,讓畫師給畫下了。所以當時皇宮有傳言,說貴妃是神女轉世。”
江河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說小白是當年那個貴妃?”
風瀟看著他,神色凝重地點頭,道:“當年番邦進獻新月靈石,皇上就是上賞給了這位寵妃。我沒見過這位貴妃,但是知道她和方域走得很近,還將新月靈石給方域使用,讓其鎮壓大小妖王。但是後來這位貴妃,不知怎麼就死了。自此之後,方域才開始大修邪術,修成了不死之魂。”
江河面無血色地重重往床上一坐:“難怪她的生魂能活那麼久,原來是方域。她的執念,恐怕就是方域。如今方域借屍還魂,那我哥……”
他不敢繼續往下去想。
風瀟道:“現在重要的不是你哥,而是她想幹什麼?今天你哥拍下了一顆千年龍珠,應該就是為盛瑤拍的。”
他還沒說話,江河就不幹了:“什麼叫重要得不是我哥?要是盛瑤真跟方域一夥的,我哥肯定有危險。還有,你說得什麼千年李龍珠,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