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瀟支支吾吾道:“我是擔心如果……如果這是犯法的行為,會損功德。”
蘇靈道大笑:“風道長,你這天天攢功德,小心哪天成仙了啊!”
風瀟瞅了瞅她,小聲道:“不會成仙的。”
蘇靈擺擺手:“你別擔心,雖然監控別人不對,但咱們這是為了守門人的安危,說大一點是為了天下蒼生。這功德足以抵消其他的小錯誤了。”
風瀟點點頭:“說得也是。”
接下來兩天,三人沒去找江海,只是透過風瀟的千裡鏡追蹤著他的狀況。這位江大總裁看起來就是個標準的精英工作狂。早上七點出門,白天一天都在公司,晚上八點多才從江源大廈離開,回到別墅。
江家的父母並不住在那棟別墅,平日裡除了傭人,就只有兩兄弟。回到家的江海,生活也很無趣,鍛煉完身體,看點書,再喝一杯牛奶,不到十一點就上床睡覺。和他那個每天三更半夜醉醺醺回家的弟弟,完全是兩個極端。
總是,從面表上 ,一點都看不出這個人會是兩界守門人。
就這麼觀察了兩天,三個人都看得興趣缺缺。
第三天早上,幾個人吃完早餐,正在店裡準備各自幹活,門外一輛s包的藍色的跑車停下來,捧著一束藍色妖姬的江二少下車,昂首挺胸地走進店內,靠在門邊的小櫃臺,伸手摸了摸自己剛剛做的發型,摘下墨鏡,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人的笑容:“蘇小姐,好久不見!”
蘇靈皮笑r不笑呵呵兩聲:“江少,咱們兩天前才見過。”
江河沒皮沒臉道:“你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兩天那可就是隔了六秋,你都不知道這兩天我多想念你,只差肝腸寸斷。”
蘇靈想到風瀟那面鏡子中這位江二少窮奢極欲的日常,又看了眼他還略帶宿醉的臉,嘴角抽了下:“江少,你這是昨晚的酒還沒醒吧?”
江河道:“我喝得可不是酒,是寂寞。”
一旁的花璨終於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江河嘖了一聲:“小美人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那晚被妖精給弄大肚子了吧?”
花璨惱羞成怒跳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純爺們兒!”
江河無賴一般掰開自己的眼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點頭:“看清楚了,不是很純。”
“你……”花璨都快氣哭了。
蘇靈拉下他:“江少,你來這裡不會是專門欺負我們家小花的吧?”
江河笑眯眯道:“當然不是,看我的打扮就知道,我是專門來找蘇小姐的。”
“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河走進來,捧著花湊上前,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樣,故意啞聲道:“你說呢?”
只是他的臉還沒抵達蘇靈跟前,已經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住,然後被推得節節後退。
“哎哎哎!”
要不是風瀟及時收回手,本來站姿就極為奇葩的江二少,差點就要一個倒栽蔥。
江河揉了揉額頭,看向把椅子挪到蘇靈跟前的風瀟,撇撇嘴道:“我們凡夫俗子談情說愛,你一個道士瞎摻和什麼?”
風瀟一本正經道:“我是修正一派的散居道士。”
正在這時,蘇小邪從後面竄了出來,好奇地打量江河手中的玫瑰。江河眼睛一亮,從兜裡掏出一塊巧克力:“小寶貝,還認得我嗎?”
蘇小邪卻沒伸手,而是朝旁邊的牆角一指,奶聲奶氣道:“好多。”
江河轉頭看去,卻見牆角堆著滿滿一大摞他手中這個牌子的巧克力,頓時目瞪口呆。
蘇小邪又道:“風道長買的,我喜歡風道長。”